屏幕上被拉开双腿迎接侵犯的青年扭动着挂满精液的细瘦腰肢,试图躲避肉棒的攻伐,可嘴上叫着“不行”“不要”,他下面那口被龟头抵住的骚穴却期待地流出口水,只感受到肉棒散发的热度,存活流空的肉穴就已经再次分泌出更多淫水,微微外翻的鲜红媚肉瑟缩着想要朝鸡巴靠拢。
叶修被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让镜头前的观众更清楚地看到他是怎么扭着屁股往前爬了一点儿就重新被人抓着脚踝强势地拉回去,粗长的鸡巴轻松没入湿软的淫穴,凶悍地一杆到底。
壮硕的肉棒凶猛地磋磨着柔嫩微肿的肠壁,重重挺入搅弄。哪怕看不见鸡巴在甬道里是怎么撑开一圈圈肉环,也能从被操得瞬间瘫软在一地淫秽液体的领队的表情和呻吟猜测出,那颗鹅蛋大的龟头是怎么重重干到叶修被反复奸淫至熟透的穴心,用力捣弄翻搅,最后操得他脚趾蜷缩着从前面射不出精液的小鸡巴喷出淡色的尿水。
“哈啊……进去了、操到骚心了……要被大鸡巴老公干死了……肚子被射大了呜啊……”
黏稠的浊精被灌进肠道,叶修浑身剧烈颤抖着,淫穴抽搐吐出更多淫水,腿间肉棒软趴趴地在空中晃荡漏出尿水,耸动着不停失禁,根本止不住。
屁眼里的没抽出去,又有另一根肉棒伸到叶修嘴边,他习惯性地张开嘴啊,努力地将滚烫的性器整根吞下,吮吸舔舐间,有吞不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挂在下巴上摇摇欲坠反射着灯光。
后穴痉挛着被推上高潮,大股湿滑的液体兜头浇下。兴奋不已的鸡巴在领队温热湿软的肠道中抖动着,操他的人没有强忍着,爽快地射了出来,将位置换给下一人。
一双大手滑到叶修的双臀,托住柔软得能从指缝溢出的的臀肉将他下身往自己勃起的鸡巴上按,硬挺的肉棒直接操到了最深,干得叶修还在高潮中的淫穴几乎要爽得疯掉。所有的哭叫呻吟都被牢牢堵回嗓子眼,国家队领队只能流着眼泪挣扎摇头,身体扭动着想要逃离着恐怖的快感,却被抓着丰臀狠命按到男人胯下,让那根嚣张的棒子进得更深。
右队三位处男选手呆呆地看着粗壮坚硬的性器在领队被干得烂熟的屁眼里疯狂捣弄,操着他嘴巴的肉棒似乎也把那里当成另一口可供泄欲的肉穴,操起来一点儿也不比后面的轻,直将两片柔嫩的唇瓣也操得像穴口一般红肿不堪。
龟头抵着叶修的舌头射精时,李轩也没忍住射了出来。
“真没想到,最坚定的直男,居然第一个射了。”方锐大声嘲笑,光明正大地在桌子下遛鸟打手枪。他嘴巴虽然在嘲讽李轩,眼睛却直勾勾地看着屏幕中从叶修嘴角涌出的米白精液,以及后穴交媾处被搅成一片黏糊糊的白沫、正随着撞击四下飞溅的淫水,握着鸡巴的右手几乎用上了打比赛的手速,龟头冒出的腺液弄得掌心一片湿滑。
孙翔和唐昊也没比李轩晚多少,看着叶修被横冲直撞的蛮横捣弄肏得直翻白眼,口水横流,哪怕嘴里的鸡巴抽出去了,红唇也没法合拢,甚至嫩红的小舌都缩不回去了。
一根又一根肉棒弄得下体狼藉一片,混着精液的涎水从舌尖滴落,叶修张开嘴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活脱脱被鸡巴干到痴傻的模样,任由男人健壮火热的身躯一个接一个地压在他身体上,把尺寸骇人的大鸡巴塞进他的屁眼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终于,在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同时没入穴口的瞬间,孙翔和唐昊几乎不分先后地射了出来,前者脸涨得通红,因为在众目睽睽下勃起射精感到羞耻,后者黑着脸的原因更多是“我居然跟孙翔一个水平”。
“不用急,持久都是练出来的。”方锐安慰道。
唐昊:“……”
谢谢,不是很想知道怎么练的。
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被从外面拧了两下,不过因为喻文州提前反锁,并没有被人撞破荣耀大神们聚众涉黄的小秘密。
“谁啊?吓死个人。”孙翔抱怨道。
这个时间会来会议室的人……
左队众人互换眼神,方锐看着对面不明所以的三个处男,嘿嘿笑道:“朋友们,练习的机会这不就来了吗?”
好不容易逃离了逛街地狱、正对着被反锁的门一脸纳闷的叶修忽然菊花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42k独家高铁:领队在国家队聚众看黄片时进门,被揉奶摸屁股发现出门佩戴乳夹尿道棒假鸡巴,与民同乐开淫趴收割处男
如果早知道这群人在搞什么,叶修宁可跟着苏沐橙和楚云秀逛街逛到短腿,也不想在这个时间溜回酒店。
以往他们玩儿多人游戏的时候,撑死了也就五个一起上,就像喻文州播放的视频里那样,嘴巴和后穴塞上三根,两只手一手握一根刚刚好,可今天……叶修看着一圈十一个男人,吞了下口水,心里有些打鼓。
不会真的被干死吧?
那霸图粉估计要跑到兴欣门口放鞭炮庆祝。
f
文兔兔那么可爱
神明落入陷阱双穴开苞,在神像前被信徒们轮奸
叶修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祂居然会被自己的信徒扒光衣服,摆成双腿大张的淫荡姿态。
精雕细琢两百年、集合了上百人之力的阵法封住了叶修的神力,神庙的住持缓步行至祂面前,在神明包含怒火的注视下微笑着抬起他的下颌,喂他喝下整整一壶混着软筋散的春药。
天生神明没有明确的性别,乃雌雄同体之身。叶修既有男性的肉棒和囊袋,也有女性的双乳和阴穴,这一发现让大胆囚神的信徒们兴奋不已,一个个双眼放光,只等几位领袖一声令下,就扑上去在神明身上倾泻积攒多年的思念和欲望。
“神君,您知道吗?这座神庙的一砖一瓦、一石一木,都是我们亲手打造的。”喻姓住持相貌温文,语气柔和,示意神明看向周围一圈博古架上陈列的摆件,“我们一直在等您,等了您足足两百年,每逢初一十五便为您雕刻一根新的玉势,今天终于等到您了。”
这座神庙是百年前凭空出现在山顶的,自建成始香火不断,没人会想到这是为了掩盖一群人修大逆不道的心思建立的。而为了消磨心魔下凡,偶然路过神庙的叶神君一时兴起迈过门槛,打算借宿一夜,竟是主动把自己送到了一群豺狼口中。
神明从来不会防备自己的信徒,但也没有哪家的信徒会暗算自己供奉的神。
阵法触发后,叶修瞬间瘫倒在祭台上,随着石台升降沉入地下,周围一圈架子上摆着各色玉势,雕工逼真,大小不一,然而光是最小的一根,那狰狞的外形和尺寸都看得他头皮发麻。
一环扣一环的金色符文密密麻麻,让祂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又被灌了一大壶药汤,堵死了祂最后一丝逃脱的希望。地下室空气偏冷,袒露在空气中的女穴和后庭瑟瑟发抖,随着春药起效,叶修胸前的乳尖和藏在阴唇下的阴蒂逐渐硬挺,两口穴眼和缓缓抬头的阳具顶端一齐挤出清透的液滴。
在场众人修为皆达化神,五感灵敏,不需要凑近就能嗅到淡淡的腥甜气味儿,离得近的能清晰看到铃口翕张的节奏,站得最远的一位也能看清粉白娇软的花唇微微张开,一颗小巧的肉粒从中间嫩红的缝隙悄悄探头。
喻文州垂眸,嗓音温柔,说出的话却让神明不寒而栗:“若是在神君的金像前操您,来上香的信徒是会斥责您淫荡,还是对您升起亵渎的心思?您那些在天上的朋友会看到吗?”
叶修身体一颤,猛地抬头看向神庙住持,染上情欲的眼尾透出浅淡的红晕,眼中掀起波澜,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卑鄙,下流。”
“原来您也会在意这些。”喻文州如愿看到了神明不一样的表情,被那双漂亮漆黑的眼睛盯着,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到他身上时轻易勾起兽欲,哪怕有厚重的礼服遮掩,也凸起了客观的弧度。
不需要回头去看,喻文州也知道,与他共同献出心头血打造囚神阵法的同伴们也都有了同样的反应。
美丽强悍的神明软沦为他们的阶下囚,一双眼睛饱含愤怒和厌恶,却没有任何脱困的手段,连挣扎都是奢望,只能被迫袒露全身的脆弱之处被欲火中烧的男人包围,等待被他们的阳具轮番侵犯,彻底跌入尘网。
铜墙铁壁裂开了一道可供侵犯的缝隙,这个认知使在场众人的征服欲达到了顶峰,一个个化神期大能像饿了三天没吃肉的狼一样眼冒绿光,深入骨髓的渴望让先天神明也不由心底发寒,怀疑自己下一刻就会被他们扑过来拆骨扒皮、吞吃入腹。
在正式执掌权柄前,叶修曾顺应天道下凡历劫,归位前夕在茶楼里听过一句话:如果反抗不了强奸,不如张开腿去享受。
当年祂对说这话的人嗤之以鼻,顺手弹出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脚底,让那当众羞辱卖唱姑娘的畜生摔了个狗啃泥,出尽洋相。可尚且年轻的叶修压根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落入同样的境地。
祂眼睛一闭,任由无数双大手在身上抚摸,即便乳尖和阴蒂都被手指捏住拉长、娇嫩花瓣被人拨开以手指捅入青涩的花穴和后庭,神明也不会再给出任何反应。
然而这样的消极抵抗反倒愈发刺激了凡人的欲望,他们的神明连一眼都欠奉,无疑让经年累月对神明思之如狂的男人们发疯。
雪白的皮肤在春药的作用下泛起潮红,一对嫩红的乳尖逐渐硬挺,惹人浮想联翩,毛孔渗出细密的汗珠,又被游走其上的大手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