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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哥真的不吃？”pooh嘴角粘上些褐色粉末，在pavel的示意下用手擦了擦。

“不吃，你这里还有点。”抬手在人唇边蹭过，才意识到这样的亲近有些不妥，pavel抽回手，按了按指尖。

“草莓。”pooh把最后一颗草莓叉下来，递到人唇边，说：“草莓不会影响身材，哥哥。”

愣了半秒，pavel张嘴，牙齿咬到饱满的果肉上，汁水溅进口腔里，咽下。

“跟身材无关，我只是不习惯晚上不健身吃东西。”

两人从甜品店走到服装店，挑挑选选进了几家，pooh似乎都没有挑到满意的。在这层的最后一家店里，pavel坐在试衣镜前等人换衣服。

“哥，这件好像不错？”终于听到人有了满意的声音，pavel抬头，眨眨眼。

“不错，很合适——但是这跟前面几家我拿给你看的，有什么区别？”

“嗷。”pooh装傻，眼睛转向别处，企鹅一样摆着走回了试衣间。

张了张嘴，pavel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低头继续看手机。

结完账，两人站在路旁等车。

pooh攥着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对pavel笑笑，说：“谢谢哥陪我逛了这么久。”

“你也知道久啊，最后买的不还是最常见的款式吗？”看着pooh，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想去捏他的脸，但这动作太过亲昵，pavel握着拳收回了手。

“对不起嘛，pavel哥。”人声音软糯得不像话，pavel还是没忍住，戳了下他的脸。

“嗷，没事，买好了就行。”

pooh含了口气，鼓起小半边脸，挪到pavel身前，眼睛发亮地盯着他。

“小河豚，明天记得带衣服来公司，先教你点基础的。”pavel眼里含笑，手指用力把人的脸按瘪。

“好。”双眼眯成缝，pooh望着pavel，笑得傻气。

被抓着练了几天，pooh像是累到了，刚下班，他趴在桌上，无论pavel怎么推都不肯动。

“弟弟呀，这才刚刚开始呢。”pavel捏了捏他的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腰酸背痛哥哥，再给我捏捏吧。”伸手握住人手腕，拉着再放到自己肩上，pooh撅撅嘴，看着委屈。

“这就受不了了？”pavel轻笑，从肩头捏到手臂上，拳头锤了锤三角肌处。

这几天下来，pavel已经习惯了和他的肢体接触，这个弟弟确实不在意什么ao性别了，现在干什么都要黏着他。

这也是头一回，pavel的鼻腔内长时间地被别人的气味占领，虽然是alpha，但pooh的信息素却没什么攻击性。

“哪哪都发酸，呜呜。”手掌握住人拳头，pooh瘪嘴装可怜，抬眼看着pavel，说：“起不来，pavel哥帮我一下。”

“手还没我的大，拳头你都包不拢。”笑着摇头，pavel牵住他的手发力把人拉起。

像是动作突然，pooh没站稳踉跄着扑到他身上，腰腹被人环住，颈间多出颗毛茸茸的脑袋。

“呃！”pavel有些慌乱，手在空中摆了两下想把人推开，但不知道人具体什么情况，他没敢多动，温热的气息喷在他肌肤上，激起不少鸡皮疙瘩。

“腿好酸，脚还在发软，哥哥我就靠一会儿。”pooh嘟嘟囔囔地说着，腰间的手收紧，挂在人身上不肯动弹。

pavel觉得要命，alpha的味道像要把他吞噬，身体僵直，像被领地被人入侵，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过信息素的对他的影响。

“等、要不今天就不练了真的这么不舒服吗？你的信息素、呃，难怪你今天一天都在椅子上不动，教你的拉伸，回家后是不是没做？”尴尬，不太慌乱的话语掩饰着正在发热的脸，耳朵像在被炙烤，红得发烫。

“哥耳朵好红啊，怎么了嘛？”pooh把手驾到人肩上，拉远些距离和人对视上，发觉pavel有些怪异，他盯着人又凑近了些。

“呃！没事，健身去吧。”手按到人眼睛捂着脸把pooh往后推，人晃了晃，站直身子，pooh无精打采地说：“好吧pavel，健身狂魔。”

“来了啊，之后也要一直在这边？”

pavel理着衣服走到器材边，熟悉的alpha同事搭话。

“呃嗯，我带的那小孩是个alpha嘛，总不能让他去oga的地方。”pavel锤了下他肩膀，轻笑。“不用担心我，你知道我嗅觉失灵的。”

“屁，只是不近点你闻不到信息素而已，还是悠着点吧，发情期可千万别来这。”同事也笑，转过身继续喝水。

“性骚扰啊你。”笑着，pavel转头准备去找个空位，发现不远处的pooh正盯着他，怔愣两秒，pavel也冲他笑笑。

pooh起身走了过来，揽着pavel把他往自己那儿带，回头瞥了同事一眼，神色阴鸷。

“干嘛，练不好了？”没看到pooh的脸色，自然地回揽住人的腰，独属人的清香闯进鼻尖，pavel不在意地和人贴得更近。

“我这边有空位，哥在边上也能顺道指导我嘛。”pooh的表情很快调整好，撒娇一样抿着嘴笑。

“好吧，你那边人挺多的，怎么突然有位置了。”

“有个哥好像突然不舒服，刚走。”

坐下没两分钟，pavel的不适感加重了。走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感觉没那么强烈，被陌生的气味冲撞进鼻腔，刺激得人眉头直皱。

“pavel哥？怎么了，不舒服吗？”pooh放好毛巾，有些担忧的靠近他，看着pavel垂着眼，手捂着下半张脸，看不清情绪。

“pooh”人喘息的幅度突然增大，眼角染上一抹绯色，果香馥郁的冰酒气味扑撒到pooh脸上，他被浓烈的味道冲击得有些猝不及防。

“哥？”还在愣神，边上的alpha似乎都止了手头的动作往这看，pooh似乎也被影响到，小腹发热。他觉得有些奇怪，alpha的味道不应该是相互排斥的吗，就算再喜欢pavel，他怎么会因为信息素而有感觉。

没想太多，pavel的状态看起来实在不算好，架着人往外走，路上好几位alpha都一直盯着他们，pooh脸色不算好看。

今天pavel是骑摩托来的公司，虽然pooh有驾驶证，但他不敢乱动，拦了辆taxi把人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