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滨城在过去很多年里都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直到某天这座城市忽然有了属于自己的级英雄绿灯侠。
众所周知,一座著名城市的标配就是一名貌美如花的富二代,或者一名能独当一面的级英雄。
一旦某座城市集齐了二者,通常就会变成杰出城市代表,常年受到各种反派和外星人的威胁。
绿灯侠和蝙蝠侠不同,如果要分类的话,可以把他分入“新兴级英雄”一栏。
不说比不上成团多年的复仇者,连人惩恶扬善的年数都要比他多得多,但他的力量十分特殊。
绿灯侠能够通过手中的绿色灯戒变化出任何东西,不管是战斗还是防守还是后勤都手到擒来,是个典型的脑洞有多大,能力就有多广的英雄。
许多英雄都有自己的固定“c”,比方说提到蝙蝠侠一定会提到那一整个疯人院的罪犯;提到美国队长就一定会提到九头蛇;提到钢铁侠就一定会提到满大人
绿灯侠目前在地球上唯一绑定过的罪犯是视差怪,不幸的是,地球人根本没搞明白它为什么叫“视差怪”又有什么特殊能力,大多数人只知道它是个级大怪兽,试图入侵地球,最后被推进太阳里日死了。
惨。
正义联盟刚组建的时候,目睹过那场战斗的人一拍脑门,向大伙推荐了绿灯侠,也就是在这时,其他英雄们才开始对他特殊的能力大感兴趣,将他列入了正联创始人名录。
刚才老琼斯搞出来的这个黄灯确实很有既视感,众人也一致同意应当联络上绿灯侠,但实际是,联盟本身还在磨合,绿灯侠又常年不在地球,因此短期内要联系上他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不过蝙蝠侠总是有后备计划。
等娜塔莎用投影接通黑暗骑士的通讯后,对方严肃地表示自己已经把这起袭击的等级提升到外星级,在正义联盟的待处理列表上名列第一,这意味着他们将会启动所有英雄自己留在联盟里的紧急通讯装置。
蝙蝠侠说话的语气算不上和缓,这也难怪,他向来不怎么喜欢和外星相关的一切东西,这会儿被告知自己辖区里有个疯子召唤了外星力量并且顺利潜逃、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搅风搅雨,他能开心的起来才怪。
那语气简直如狂风暴雨,一瞬间,欧文就从好奇他怎样让稻草人招供,到在心里求神拜佛希望这位大佬不要注意到自己。
然而娜塔莎并不捧场。
“幸运的是我们有欧文,”这位女士在对话末尾说道,“刚才内森琼斯情绪激荡下说了很多话,我已经把它们全部记录,应该足够我们分析出一部分信息。”
她在手上点了几下,给骑士传输过去一份备份。
“琼斯和稻草人可能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他刚才说的话很明白,他并没有把自己的真实目的告知稻草人,甚至还期望着对方落败。”鹰眼分析道。
投影那头的蝙蝠侠似乎后退了一点,夜翼出现在了屏幕上,他脸上还带着些伤痕,胸口的图案上一团乌黑,似乎被烧焦了。
“稻草人从莱克斯卢瑟那里得到了氪星人的资料,研制出了能针对氪星人的毒气。这次哥谭出事,很可能只是他们的一个试探。这一次人没有现身,但下一次呢”
“谢谢,夜翼。”蝙蝠侠打断了情绪稍有些激动的前搭档,他看向黑寡妇,唇角向下,眼神锐利,“卢瑟绝不是个喜欢有备无患的人,他做任何事情都有目的性。换句话说,他拥有了人毒气,就绝不可能是为了某天拿出来惩罚人,而是为了使用毒气让他犯错从一开始你们就不该给他这个机会。”
“你说的对。”娜塔莎担忧地说,“我们讨论过卢瑟竞选总统的事,这的确是个隐患。但在这件事上,神盾局也无能为力,卢瑟向国防部捐赠了大笔财产,换取研究外星遗留物的机会。”
他们齐齐沉默片刻,似乎在估量着事态展的程度。
几分钟后,蝙蝠侠没有再抓住这一点不放,而是转向了刚才的话题“我们都知道卢瑟对外星科技的态度,一旦他知道背后还有外星力量干涉,以他的本事和一贯的风格,他绝不会放任琼斯制造出这种机器,而是会将技术据为己有。这样说来,内森琼斯的研究受到了九头蛇的赞助。”
关于这一点,所有人都达成了一致,黑寡妇更是保证下一阶段神盾局会对九头蛇进行更精确的打击。他们彼此又讨论了一些细节,却仿佛默契约定好一般,同时略过了那段对话中最不明不白也最特殊的部分
琼斯创造了什么,却无法承受。
等所有人下到地面上时,gcd已经控制住了局面,至少大型坦克已经从城市中消失。
欧文同罗宾告别,跟着娜塔莎和鹰眼走到飞机附近,也就是在这时,黑寡妇提起了刚才没有说的话题。但她并没有直接说明猜测,而是“希望”欧文能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性,最好能跟着他们回神盾局进行一番配合检查,“顺便”接受训练。
对于这样的要求,小琼斯先生自然不可能一口答应。他十分谨慎地措辞“我想留在哥谭,傍晚做做直播,晚上出去帮帮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至于神盾局”
“有人会和你谈谈。”娜塔莎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欧文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昆式飞机的舱门降下时到达了巅峰。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老约翰一手扶着机舱壁,一手揉着后脑,全须全尾,毫无伤。
“是你”欧文大为震动,“我早该想到的,娜塔莎的声音,我去阿卡姆那天在家里听到的就是她的声音,后来你又说过一个老熟人在纽约能给我工作,还有还有那些黑衣人,在港口也是你呼叫了神盾局的飞船”
老约翰看着他,没有否认。“上来再说吧,儿子。”他显出疲态,“我们不可能站在这解决问题。”
欧文深一脚浅一脚地上了飞机,等他坐定在机舱后的座椅上时,他仍然有种梦游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