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静笑笑:“母妃未曾对我提起这桩婚事,大概是想给我个惊喜吧。表哥,你要加倍努力,推动我们的计划尽快施行。”
“小生愿为公主肝脑涂地。”拓跋平更有了动力。
“表哥,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越过最后一步。”纳兰静羞涩地认真叮嘱。
宫里常有太监和宫女偷情的,纳兰静听说过,她可以把拓跋平当成“太监”。
拓跋平苦笑:“公主,您知道这要求对一个正常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但无论小生多难受,都会尊重公主,不越雷池。”
“谢谢你,我的男人。”纳兰静主动吻上拓跋平,温柔安抚他。
听到对他身份的认证,拓跋平知足了,他虽然没有真正拥有公主,但能与公主这般亲密,也是他的福气。
反正以后公主将成为他的妻子,他最终会抱得美人归。
两人在被窝里肌肤相贴,相拥而眠。
纳兰静感觉被男人搂着,睡得格外踏实,不被噩梦纠缠。
翌日清晨。
拓跋霄坐在苏甜住的帐篷门口,双手抱膝,蜷缩着身子,冻得有些抖。
有空帐篷他不去睡,在这里坐了一夜,只为证明他没有和别的女人过夜,打消苏甜的疑虑。
等苏甜醒了打开门,他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并给嬢嬢请安。
“世子爷,您怎么在这里,王爷请您过去一趟。”漠北王的贴身侍卫跑过来说。
拓跋霄跺跺冻麻的脚站起来,阿布今天将返回军营,可能有些事情要交代。
想到阿布中了剧毒时日不多,拓跋霄内心悲痛,希望仙医来了,能有办法为阿布解毒。
拓跋霄前脚刚走,苏甜后脚出来晨练。
她没看见拓跋霄,并不知道那傻男人,在门外受了一夜罪。
苏甜没睡好,一脸憔悴,眼睛还肿着。
她到空旷处拼命跑步,希望用运动消除忧伤。
“小嫂子,锻炼呢。”拓跋云在舞剑。
这个称呼多具讽刺性呀,苏甜不悦地剜了拓跋云一眼。
拓跋云走过来,见苏甜眼睛红肿,像哭过的样子。
他收起嬉皮笑脸的态度,安慰道,“苏姑娘,你别伤心,大哥是喜欢你的,那个新通房是公主硬塞给大哥的。”
他若不愿要,没人能硬塞给他。苏甜垂眸:“奴婢不伤心,那是他的自由。小爷,别提他。”
“不提,小雪鸮呢,让它出来溜溜。”拓跋云赶紧转移话题。
苏甜把小雪鸮从袖子里拿出来,拓跋云逗它玩了一会儿。
苏甜一口气跑了好几圈,额头冒汗,她该回去看母亲了。
她蹲下捧起小雪鸮,起身时,猛地一阵天旋地转,她晕倒在地上。
“苏姑娘,你醒醒……”拓跋云喊着,想抱起苏甜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