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好像并不满足于此,不等她力,又派出来一个大的次中音收尾,这一下子,在寂静闷热的盛夏仿佛突来的雷声,余早尴尬的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何问路在外面。
是的,他听到了。
“早早?你。。。没事吧?”他有些惊讶,险些探头进来探个究竟。
“没。。。没。”
多么滑稽的境遇!
虽然在这里本无形象可言,但她也不想颜面无存。
什么没事?
说的什么话?
放个屁能有什么事!
此时的她仿佛中二上身,拒绝一切有利谏言,一心要打·仗。
何问路站在门口,她看着他的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很想拿个小棍敲一下,但是她也就是想想而已,还不敢真正的付出行动。
他转过身,努力地咬紧牙关,身体像一只摇曳的羽毛,试图将脱口而出的笑声生生咽回肚子里。
“舒服了?”
“管得着吗!”
第一次,又给他了。
喵了个咪的这小子到底还要见多少她出洋相。
算了,这次的体验虽然不那么顺畅,但总归还是达到了目的。
况且,茅厕太呛了,她想在院子里呆一会散散气味,还要看他答不答应。
正思忖着如何开口,铁门响了。
何问路大步走过去,门被打开。
余早抬头张望,那是。。。
穿警服的人!
“你能不能别给我找事!!”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像是憋了一肚子火。
中年男子长得并不高,谢顶,挺着个啤酒,应该是因为酒色过度的缘故而导致脸色显得病态的苍白。
何问路扫了余早一眼,大步走回来将她推进屋里,余早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是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此刻也只能回避。
她配合的往屋里走,顺便将视线移开假装没看到。
段嘉懿从房间的另一头爬起来,在余早身旁坐了下来。他很少主动靠近谁,余早觉得奇怪。
段嘉懿盘腿静坐,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神叨。
“又来搜刮了。”他开口说道。
“那是警察吗?”余早耷拉着脸,轻声问他。
段嘉懿眼帘低垂,没有回应。
“呵,鸟不拉屎的荒山老林能搜出什么宝贝。”
“哎。”她叹息了一声,随后自嘲的笑了笑。
他愣愣的看着她此时凄楚的神情,皱了皱眉,不知不觉中生出了一种叫共鸣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