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要留给他了,娃娃你带着,那畜生不配为人父”
“就是,”宋若桐也在旁边附和,“姐姐跟他离了,娃娃我们自己带着过活。”
坐在上方的宋母一直静默不语,此时听完三女儿和小儿子的一番话,不免呵斥“胡闹,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婚是随随便便就能离的吗离了谁养你们养吗你们养的起吗”
一番话训的几人哑口无言。
“我养”
宋修濂站起身,眼底的愤怒之意未消。打老婆卖女儿的男人都是没出息,他既然穿到了原主身上,就要担起男子汉应有的责任,护好这一家子。
这婚若是不离,指不定宋若萍日后吃多少苦头。
“坐下”宋母呵斥,“萍儿在此多住几日,气消了便带孩子回去。”
“不成”宋修濂说。
“咳咳”
母亲咳疾又犯,宋若桐忙拉他坐下,小声说“先别说,等娘气劲儿过了再说。”
宋修濂见母亲咳的厉害,便依言先坐下了。
这时,宋若萍怀里的两个娃娃都睡着了,宋母让她抱小孩回床上睡。
早饭过后,宋修濂在家里闲着没事,宋母要他回学堂上学,他说再缓个两天。碰巧宋若桐背起竹篓去山里采药,他就此将她拦下,“姐,我去吧,你在家里照看好母亲和大姐。”
说罢,他背了竹篓,拿了镰刀,独自出了门。
时下正值秋收时节,田里尽是农家人忙碌的身影。秋风徐徐,送来无尽泥土芬芳。
他正沿路走着呢,突然迎面碰上一人,那人与他年龄相仿,手里提着把锄头,见着他便是大喜“濂子你这是去哪儿”
宋修濂愣了半天,那人又笑说“怎么你连我都不识了我是邱延川。”
邱延川是他的同窗,两人都在镇上沈老夫子的私塾读书,前几日学堂放假,本想着回家来帮家里收秋,不料却被几场秋雨困住。现下天气放晴,他想着帮家里收了玉米再回学堂去。
“濂子,你啥时回学堂”邱延川问。
宋修濂也不知啥时回,只说待他处理完家里的事,便回去上学。
邱延川一胳膊搭在他肩上,笑道“好,到时你叫我,咱俩一道回。”
宋修濂点点头,与他又寒暄几句,方道了别,自行而去。
雨后的山路不好走,宋修濂一路心不在焉,脑子里尽想些读书的事,一个不留神,踩到湿滑的树皮,险些栽跌过去。他慌忙回神,仔细着找母亲用的止咳草。
止咳草隐于阴暗潮湿处,宋修濂找了半天才挖了两棵,刚要换个地方继续找,便听得有人大声喊“宋修濂。”
这不邱延川的声音吗
宋修濂心里惊疑,才刚分开不久,这小子怎么又找上来了
他应了一声,邱延川循着声音找过来,一边喊道“濂子,快,你姐夫,来你家,抢人了。”
邱延川因跑的急,说话断断续续。
什么
宋修濂顾不上手里的药苗,一把丢开,跌跌撞撞向山下跑去。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