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个愿望吧。无论是什么,总会实现的。”
你现在没心思许愿,全在想着楼下的谢洵,怕他吹风生病。
齐鹤行像是没看出你的心不在焉,“愿阿南你,一生顺畅,喜乐安康。”
吹灭蜡烛,他给你切蛋糕,你急不可耐地摘下头上的装饰。
“抱歉,我得先下去一看。”
他静静看着你,一双黑眸辨不清情绪,沉默了很久,他说,“有事的话,你先走吧。”
你转身下了楼,没有一次回头。
倘若你这时候回头,可以看到,你眼中的那个怪物,他此时前所未有的脆弱,被无言的悲伤席卷。
齐鹤行看着他做的蛋糕,你不会再品尝的了,他被忽视丢弃,从来得不到偏ai,如同它的主人,你甚至连一口,那么赶着,连一口却不愿意品尝。
他从喉咙里低低发出笑声,像对待最珍贵的宝物,将蛋糕重新放回冰箱。
他会等你两个小时,你一定会在两个小时内回来。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很平静地想着。
你在楼下果然看到了谢洵,他坐在台阶上,身上都sh透了,露出少年jg瘦的肌r0u。他头发也被打sh,紧紧贴着头皮,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感觉。他靠着栏杆,见到你,眼睛里又是你喜欢的一往无前的灼热燃烧的光。
“安南,你终于来了。”他撒娇着抱怨,“外面的雨好大,可是我好想见到你。”
他浑身sh漉漉的,然而给你的礼物被他好好护在怀里,没有半点损坏。
你接过他的礼物,却被他身上滚烫的温度所惊。
“你发烧了?”
“没有,”他缓慢摇头,“我真的很想很想见到安南。”
“我带你去诊所吧。”你不愿意去医院,诊所已经是你能付出全部代价了。
谢洵听了你的话,脸上更红润了,“我没有发烧,只是一些其他原因,诊所治不好的。”
“不过安南愿意陪我去诊所,我很高兴。”他此时有点傻乎乎地笑起来。
你看出他的异常,只好退而求次,“那我送你回家吧,你家在哪。”
你从的士下来,谢洵此时没力气了,靠着你,他身上的温度太高,连着你都感觉到被影响了,脸上微微发烫。
“我家里没人的,只有我一个人住。”
“你父母了?”
他此时得花好长时间才能理解你的话,慢吞吞地说,“我没有父母,他们都不在了。”
“抱歉。”
“没关系,”他此时真的像一条狗狗,试图用脸贴着你的手,“我有,有安南就够了。”
他毕竟已经是个成年男x的重量,你拖着他得费很大的力量,他大半个身子压在你身上。
好不容易把他放在床上,你去打了杯水,从他家翻出来感冒药。
“乖,听话,喝下去。”
他眼角红了,委委屈屈地样子,看起来下一秒要哭出来。
“安南,安南,我好难受。”
“喝了就不难受。”
他很听你的话,乖乖顺着你喝完了药。你的手触碰到他的舌尖,他不经意地轻轻t1an过,你感觉到掌心有电流流过,你一惊控制不住立刻收回手。
谢洵偏着头看你,感觉有些委屈,不懂你为什么要收回手。
你打算回家了,谢洵从床上挣扎起身,抱住你,他握着你的手贴上他滚烫的脸,“安南不要走,好不好。”他语气像是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你无奈回头,却发现他的头上突然冒出一双,毛绒绒的耳朵。再往下看,一条白se的大尾巴也从衣服中调皮的伸出来,暴露主人心意的紧紧纠缠着她的小腿,不想要她离开。
还好她身旁也有个怪物,所以,同学突然长出狗狗的耳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才怪,你紧紧盯着那双耳朵,它还会摇,好可ai,好想00。你这样想,也确实上手0了。
谢洵从喉间发出声音,带着欢愉和压抑的低y,尾巴更加紧紧缠住你。
他此时很像那种二次元的犬耳少年走进现实,清俊的脸上写满了诉求。
“安南,”他像大型犬一样,用脸亲密和你的脸相贴,语气委屈乞求你,“安南我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
“我只想要安南你。”少年无师自通,已经不剩多少理智,自然而然地靠近他一直宵想的东西。
他的唇离你的唇很近,即使看起来下一秒就要亲上来了,还是询问着你,“安南,我可以亲你吗?”
你没有反驳,便是默认了。
少年没有多少技巧,毫无章法地贴着你的嘴唇,吮x1着你的下唇瓣,他的舌头灵活的抵开牙关,试探地伸了进来,和你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他吻着你,像得到最珍贵心ai的东西,半天不肯松手,就这样胡乱啃着你的唇,你被他吻着都呼x1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