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上来,江芸并不想称之为吻,他在咬她的嘴唇,江芸没有被咬出血,但是也有破皮,真够疼的。她吓得连踢带打,回咬他,混乱中还可能扇了他两巴掌。
江芸的眼睛蒙了一层水雾,把他推到驾驶位,可她开不开车门。
傅衍之摸上她按在车门的手腕,一个力道就把她带到怀里。
江芸又燥又怕,问他“你为什么要这样”
傅衍之没听见一般,转移话题“开车回去。”
他把她当司机用。
江芸委屈得直抽鼻子,被他按在驾
驶位开车,他悠闲地像个太子爷。
车子上路,江芸把豪车开得比自行车要慢。她刚拿了驾照,之前都是傅衍之教她的三脚猫功夫,真在繁华的北市开车回家,她有点怵的慌。
傅衍之从口袋拿出一盒烟,只剩下一支,放在唇边,用银色的都彭点燃,车露出一个缝隙,逍遥自在,手指掐着烟指点江山。
“哪有你这样开车的。”他笑话她。
江芸都快气哭了“家里又不是没有司机,你非得让我去考驾照,现在又骂我”
“阿芸。”傅衍之语重心长,“技多不压身。多学一些,总归是有用的。”
这一路上傅衍之跟个教导处主任似的磨磨唧唧说了很多废话,江芸直打他的腿,他却轻轻笑着。
堵车了。江芸猛地后靠,手背抹着眼睛,然后又用力地抹着嘴。
她是涂淡粉色也美的水平,嘴角脸上都是她的口红,傅衍之不太满意她把他的痕迹抹去,拉过来又亲了亲。
江芸打他,他就笑。
神经病啊
江芸踢他的小腿,他坐回原位,吸了一口烟,淡淡命令“走了。”
她不能把他丢下,也不能自己站在冷风里,只能往前走。
傅衍之进了屋,江芸看到他长款的大衣背后沾了了一层灰,下意识拍了拍,又用了些力,像是在打他。
她气呼呼地把车钥匙摔在鞋柜上,傅衍之又拉着她的手上楼,江芸被他拽得手酸,扯着喉咙说他“你干嘛啊”
傅衍之没讲话。
他这时候又不说了,走到她的卧室,没管江芸同不同意,打开了门。
江芸走之前还在床上丢着她的贴身的衣服。
她几乎要羞到恼怒,在傅衍之按开了灯之后刚想爆,就看到他关上了门,然后轻轻反锁。
江芸不敢了,她靠在衣橱上,被他压过来,他的小臂轻松抵在她头顶,低头看她。
傅衍之微微张开唇,让江芸看他那三四个口子,都是江芸的小牙咬出来的,还在往外面冒血珠子。
江芸咽咽口水,听他声音低沉地控诉“江芸,你属狗的吗牙这么好”
他没叫过她傅芸。
她的感动点被他轻易触动,小声道歉“对不起。”
“弄干净。”
怎么弄
江芸颤着手给他擦,傅衍之把她的手放在侧脸,低头贴着她的唇,教学“用亲的。”
她觉得他一定是犯病了,可她从没贴他这么近,他的气息扑在她的口鼻,清冷又带着酒香。江芸被蛊惑了,轻轻抿走他的血。
又热又甜,江芸只觉得他这一刻是酒心巧克力做的,无师自通地绕过被她咬破的地方,闯到他的内里。
傅衍之扣着她的后脑,那么温柔地和她亲吻,江芸合上眼睛,心里的一切爆出来,和他索求,傅衍之把她想要的味道全给了她,江芸在一路上痛苦抱怨过的初吻体验现在都换成如今这个。
融化在他怀抱里、唇舌内的。
她生涩,爱甜,也贪恋他的酒酿。
江芸原谅了他的一切,把什么都抛在脑后,甚至忘记了再也不喜欢他的誓言。就因为他捧着她,让她体味着拥有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