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江戎被银颏雀敲窗子的声音吵醒时,正值,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仍遗留的一点绝色、脖颈收紧的蜿蜒青筋、因垂死挣扎而格外苍白凸起的锁骨、乃至抽搐时如胀起的水袋一般晃动的小腹,刺激着他们握住下半身疯狂撸动。
漫长的窒息中,沈堰有一刹那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好,随即又不甘于死在这样屈辱的情状下,哪怕化为齑粉、魂飞魄散,也好过这样大张着双腿,含了一子宫的冷酒,私处穿环引链,气海篆刻炉鼎标记,倒立着、赤裸着窒息死去。求生本能让他不断榨取肺腑里的最后一点气息,他不住地向上挺动着腰胯,脊背绷成了一条直线。
心中掐算着沈堰的极限,江戎出手揭掉他鼻尖蜡泪的同时,一把抽出男根堵塞的细棒,那淫奴在这等凌虐下竟直接喷精,藏在阴蒂上方未被蜡封的女性尿孔也猝然张开激射出一小股清澈的尿液,一时间白浊和清液淋了淫奴满身,脸颊和红绸上也溅落许多白点,乌发更是湿黏不堪,漆黑发丝中掺杂几点白液,像极了刚被轮奸过的婊子。
台下抽气声不断,就连厢房里见多识广的贵客们也不禁目光发直了。
太色了……
这骚奴都快被玩死了,竟然还爽得喷精失禁,简直就是个天生的下贱胚子,只配被男人当玩物肆意蹂躏的东西。
想把这淫奴据为己有的心思在每个人脑海里都转了又转,一片寂静之中,近处厢房里骤然响起清朗男声,正是自诩与江戎认识的顾煜晟:“这淫奴穴里温的酒总是要喝的吧?不然实在是浪费了,我出五百灵石向江公子讨一杯饮!”
“五百灵石!我也讨一杯!”“我也要!”“江公子给我也来一杯!”
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贵客也反应过来,纷纷向台上的江公子讨酒,场面再度热络起来。
江戎抬手示意稍安勿躁,这也本就是他预留的表演内容的一部分,原是要刻意等一等,把这些人的胃口吊足了再说,现下由那个公子哥儿主动提出来,甚至出价也比他打算的要高,所达成的效果也更好,他便正好顺水推舟了。
“诸位稍待片刻,鄙人需先把这酒壶刷洗干净,才好开封取酒与诸位一一分享!”
小楼端上来一盆清水,江戎接过直接给仙尊浇了个透彻,冲洗掉浊精和尿液,又将嵌有黑曜石的细棒重新插回他疲软下去的男根中,这才开封骚逼。成片凝固的蜡泪整个撕下来,骚逼被这一烫一撕,竟丝毫不曾损伤,甚至显得愈发红艳,当真是受虐的名器。
在廊桥下的男人,有些淫猥的,早早拿了只碗接住被冲洗下来的浊液,好像这样就算操过那值钱的双性淫奴了似的。
廊桥上并没有在意这些插曲,在调弄仙尊这事上,江戎向来奉行亲力亲为,不容他人碰触。他只让小楼端着盛装酒盅的托盘立在一旁,自己手持细长软管一端插入骚逼深处,再度撬开松软的宫口,直插入内。随后直起身,一手捏着软管另一端,一手执笞杖猛击淫奴硕大腹部。淫奴浑身剧颤,痛苦闷哼,圆挺的肚子被苔杖击打得凹下去,子宫猛地一缩,微温的酒液便顺软管逆流入酒盅里,再由小楼与一旁候立的小厮们捧下廊桥,一个个去厢房里分发给愿意出价的宾客。
“喝酒不奏乐,岂不少了点意思?”
大家一愣,江戎揭开淫奴唇上的蜡封,取出口球,手指穿进脖颈的绳扣下,将人直接从椅子上提起来,小厮们已经麻利地撤下椅子,换了一只木马上来。
木马背上镶嵌两根又粗又长的狰狞阳具,看着就令人生怖,即便是最耐操的妓,坐上去都要哭叫求饶不止。
众人饮酒的手一顿,目光又集中到台上,好奇且期待看那淫奴坐上去会被折磨成何种模样。
江戎这一提拽,淫奴脖颈上收紧的绳扣总算松开些许,不再那般压迫喉管。淫奴沈堰却感觉不到松快,他方经历过一番濒死高潮,几近昏厥,腹部又遭受那般重击虐打,五脏都似移位,正佝偻起身子一抽一抽地疼,江戎把他托举起来,分开大腿的腿心两个淫洞正对着下方木马背上的两根阳具,继而卸去力道,握住淫奴窄腰猛按下去。
淫奴仰脖发出一声悲鸣,两根深嵌入体内的阳物并非一般死物,江戎按下木马上操控的机栝,两根阳具便一上一下夯砸烂泥般地捣弄淫奴双穴。
“啊啊啊……不要!呜啊……操到子宫了,后面也……呃啊啊、要坏了,骚逼要被干烂了……”
“停、停下!饶了我呜……我错了……啊啊好大!救命……骚逼和骚屁眼都坏了呜呜……”
方才口球堵着听不真切,待放开来浪叫,没想到这淫奴嗓音清冽,即便略带嘶哑也不减风情,煞是好听。
“哈哈哈哈哈,好!果真助兴,江公子会玩!”
“给我又听硬了,妈的!这婊子真是极品!”
一时间台下有骂着脏话自行纾解的,有找人泻火的,哄闹不休,沈堰也在数百下不知疲倦的凶狠操干中翘着奶子一次又一次高潮。
数不清法,狼狈至极。
一直盯着沈堰的那两人也纷纷回神,顾煜晟竖着耳朵听了会儿子八卦,然后他们先前注意力都在对面那骚母狗身上,只听得最后那句没头没尾的,不明就里,顾煜晟耐不住好奇,起身冲那几人问道:“这位兄台,你们在说哪位仙长?”
为首的那人被叫住,面上伤感神色未褪,声音沉重地答道:“自然是堰洹君,那位沈仙尊与魔尊苍巽两败俱伤,如今……陨落了,悲哉啊!”
顾煜晟还未有所反应,桌上仍翘着奶子的淫奴猝然一惊,抬头看了眼说话的人。
好在这几人只顾叹惋,并未注意到,顾煜晟仍是不解道:“怎么会……不是说仙界数万修士都去天外之境找了吗?”
旁边一人亦是不大信服:“对啊,人没找到,兵器呢?据说堰洹君有一神兵名曰‘淳汮’。”
为首的那个摆摆手:“别提了,唉!什么都没有,五大门派把天外之境翻了个底朝天,一根头发都没见着。”
可不是一根头发都没见着?众修士要找的堰洹君本尊正完完整整地在这帮凡人眼皮子底下坐着,只是乍听得自己的死讯,呆愣不知作何反应,直到一只手再次悄然探入衣摆,两指捋着腰间穿过股缝的绳索拉扯,仙尊的思绪这才回笼,猛地抽了口气。
红绳一上一下地碾蹭阴蒂,他被逼着岔开腿,颤抖得几乎坐不住,一边又担心着发出异样地声音让那几人也引过来,若是再得知他们口中的堰洹君就坐在这花楼里,娼妓一般地打开腿,正骑着绳子玩阴蒂,不知道会露出什么神情。震惊?鄙夷?沈堰不敢想象,绝望地咬紧下唇。
那厢还有人不懈追问道:“天外之境不就是一片蛮荒之地,怎么会找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