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中空空荡荡,仅有一张乳白玉床,以及玉床上一个单薄赤裸的男子。
男子双手高举被一条二指宽的铁链束缚吊在洞顶石壁上,双膝微分跪立于打磨光滑的石面。手腕皮肉因长时间悬吊已经破皮渗血,看过去几道深浅不一的红蜿蜒于细腕,倒像是凡间那些南风馆花魁为吸引客官而专门用胭脂涂上的装饰。
男子胸前两粒乳头异常肿大,更像是成熟女子的奶头,被两枚黑色乳环坠着下垂。而在其下,本应平坦的小腹隆起个诡异的弧度,下体干净无毛,一段红绸将那翘起的淫根绑得结结实实,凑近看还能瞧得见铃口嵌入一颗黑曜石,想来必有一根细棒纳入孔中,才将男子腹中精水堵死。
江戎欣赏了好一会儿,显然对自己一手打造的这幅杰作颇为满意。这才迈步走近,宽掌塞入男子腿间,往大腿内侧一捏,紧实白肉深深凹陷又随着指腹离开而弹起,留下个通红指痕。
随后扒开大腿,这才看到两颗圆润精囊之后紧邻着一道细窄肉缝,本应闭合好好护住中间的阴唇往两边翻开,首先看到的便是肿大如枣核显然无法自主缩回阴唇的肥嫩肉蒂,肉蒂上也坠着个黑色小环,使得它永远只能在外面绽放,令人难以想象在这样敏感的地方穿环是怎样的痛楚。而紧邻下方的狭小肉口此时被迫撑开,极为艰难地含住一根玉势,糜红肉圈与玉柱无丝毫间隙,似是被撑到了极限。
江戎握住那根玉势露出外面的一截,毫无缓冲径直将其抽出,扯出黏连成丝的淫液,还有因咬得太紧而一并翻出的熟红媚肉,在穴口肉嘟嘟地鼓起,清亮液体断断续续往下滴。安静的躯体骤然颤抖一阵,伴随一声压抑的呻吟,紧闭的双目睁开失焦地看向江戎。
“尊上舍得醒了?”江戎唇角讥笑,手中玉势沾着黏液轻轻拍打男子脸颊,后者大梦初醒般眼里染了厌恶扭头躲开,只不过双手被捆并未给他多少可以活动的空间,到底只是上半身坠着铁链晃荡半晌,膝盖沾满滴落玉床上汇聚成一小滩的淫液不免因姿势的变动而往两边滑,索性上方铁链及时吊紧双手,才没有大张着腿跪坐下去。而他双颊已是被玉势蹭满了淫秽,给原本清冷的面容增加几分放荡姿色。
这男子自然是沈堰。
沈堰找回了些神智,目光扫过江戎肩窝,一道狰狞青黑伤疤从衣领下延伸出来,哪怕顶着满脸污秽,仍垂着眼睥睨面前之人:“可惜我体力不济,没有刺准,否则岂会让你个小小金丹魔修猖狂。”
“沈仙尊所言极是,即便尊上气海被封,也仍有办法至在下于死地。”江戎收起玉势,摸到仙尊颤抖着分开的双腿间,小指勾起圆环轻轻一扯,如愿听见声似痛又爽的呻吟,“所以还望尊上多多配合,助在下早日结婴。”
“呜……妄想!”
“人皆有妄念,何况我本就是魔呢。”
江戎不以为意,拉扯小环将娇嫩阴蒂残忍揪出拽成细扁长条,又扭转几圈,手底下身子抽搐似的剧烈颤抖,齿关咬得咯吱作响,下方空虚的雌穴早已恢复了原状不住翕张着反抗主人对其欲望的忽略,此时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下骤然张大吹出大股淫液。
始作俑者并不在意手掌被彻底打湿,就着正在喷水的穴口插入三根手指,分开转动捅松因高潮而抽搐紧缩的肉道,而后又塞入一根……等到沈堰惊恐地睁大眼睛时,魔修已经将整只手掌伸进他一向紧致的窄穴里,垂眼便见腿间插着魔修青筋虬结的结实手臂,伴随着耻骨被强行撑开的咔哧声,他那敏锐的雌穴内壁清晰地感受到魔修食指上厚茧碾过的粗粝触感。
沈堰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忍笑容,“你猜猜我把你这样扔出去,就算遇到了你的那些同门,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救你、接纳你吗?”
仙尊神色暗淡,就连舌夹被取下也没发现,舌头依然极力地伸着,上上下下舔弄裹满他口水的假阳具。昔日他带着云霆山同门救助汝城的炉鼎时,也曾见过众人面对炉鼎发情掩饰不住的鄙夷神色。人皆道炉鼎淫贱,却不曾见识过魔族调教的手段,实在难以想象仙家众人看到清正不阿的堰洹君沦为炉鼎会是什么表情。
江戎瞧着他将舔侍的技巧学了个七八成,便收回手,转而换了一根小一些的假阳具塞入仙尊口中,那假阳底端连接两条皮革带子用于扣在脑后固定。沈堰低落情绪骤然被打断,含住这器物片刻便发觉不对——那东西竟然隐有胀大之势,沈堰愣神之际嘴巴已经被撑开,比先前马车里塞入他口中的木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手忙脚乱间上颚用力下压,那器物便收缩一分,力度稍缓则又胀大,他只好用力合拢嘴收紧两颊,才让那东西缩回三指粗的大小。
“不错,收紧两颊用力嗦,好好学学怎么伺候你的鸡巴相公。”
江戎见他已经掌握那淫具关窍,满意地拍拍仙尊头顶,却不料引得人牙齿碰到假阳,那柱身便陡然伸长一寸,沈堰吓了一跳,慌乱间嘴巴一松,假阳就变得又粗又长,令他两腮胀得酸痛。粗细尚能收缩,长度却是任凭沈堰如何小心对待都缩不回去了,待到好不容易才学会收起牙齿,吸着两颊裹紧那假阳,龟头已经整个顶入喉咙,把沈堰的脖子都撑得粗一圈。
这厢江戎才大发慈悲把他从铁架上解下来,刚自束缚中解脱的双手又反折到背后,江戎用同样的红绳把他双手捆在发尾与肛钩连到一处,这下上半身一动就会牵扯肛钩,引得埋在穴里的圆球搅弄顶戳肉壁。
沈堰已经不敢做出别的反应,生怕不小心又让牙齿磕到假阳,那物只要一碰到牙齿就毫无迟疑地伸长,不管他能不能受得住,强硬挤开喉管顶进去,他若是不够小心,只怕会一路深入到胃里。
身体可能会被贯穿的恐惧胜过其他,沈堰只得任由魔修摆弄,放进一个厚重木箱里,他双腿跪坐,魔修的手掌压着他的脊背让他趴下去,盛满麻绳和甘油的大肚挤压在大腿上几乎被挤爆,肛钩上的红绳又狠狠揪着他的头皮,漆木盖子在他头顶重重合上。
四周骤然归于寂静,只有沈堰自己痛苦的喘息声,他趴跪在箱子里,眼前一片黑暗,灵识混沌,身上的感官便放大数倍。肚子几乎被这姿势压扁,胀得生疼,他尚且能裹紧口中的假阳强忍着,后穴里的媚药却无时无刻不折磨着脆弱的神经。肛钩短粗,根本碰不到骚点,挤满肉道的甘油也带不来任何实质性的快感,原本还觉得痛苦的麻绳竟成了唯一慰藉的东西,他自虐般地用大腿挤压着腹部,好让子宫里面泡发的绳结磨一磨内腔,搁着一层肉膜缓解后穴的瘙痒。
小腿和箱底尽是雌穴淌出的淫水,黑暗中沈堰只觉得过了许久,他不知道魔修为什么突然把他丢下,分明前一刻还在尽情地斥骂羞辱他——他甚至怀念起那些辱骂,也比现在这无望的寂静好得多。他都快忘了他是谁,瘙痒如蚁啮般缓缓侵蚀,他恨不得有人狠狠抽他那发浪的屁股,捅进他的后穴干烂他。魔修的鸡巴足够粗长,能一下顶到他的结肠口,干得他欲仙欲死,翻着白眼痴态尽出地喷尿。
求你回来,别丢下我……沈堰抑制不住自己的软弱,好像身体感知到炉鼎的主人远离,脆弱情绪瞬间包裹住他,他不按地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幅度的扭动着,肛钩的顶弄,头皮揪扯和手腕被绳索磨破的刺痛,腹部的酸胀,只剩下这些让他能感知到自己。他卖力地裹舔口中假阳——那是魔修留给他的,似乎这样才能让魔修满意,愿意回来继续蹂躏他。
江戎离开刑房,先用了晚膳,随后便出门打探消息。
仙魔大战中魔族惨败,魔尊被封印,最高兴的当属这些凡人。但后续如何处理魔族,三界如何划分,凡人并不在意,故而仙魔两族具体的动向还需找那些专门贩卖情报的机构打探。
另外仙尊的性子也要好好磨一磨,正如打磨兵器,得让那人用起来更趁手些,思及此,江戎也有意拖慢了脚程。
待返回时,黄昏的最后一丝余晖也落下了。
江戎慢悠悠把关着沈堰的木箱打开,捞起银发将人低垂的脸庞抬起来,竟看到仙尊通红的脸上满是泪痕,两颊也好好的收缩着没有让口中的假阳胀大,甚至喉咙里龟头深入的长度也和江戎离开时相同,并没有再让牙齿碰到假阳致其伸长,可见他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堰洹君,学起口侍来也是极快的。
许是脸上赞赏的表情过于明显,那炉鼎仙尊口中假阳刚被取出来,便受了鼓舞一般殷勤地追着沾满口水的阳具,舔弄江戎的手指,脸上挨了一巴掌才讪讪地收回骚舌头。
“想要什么,说。”
江戎拽着头发让沈堰跌跌撞撞地跨出木箱,他双腿早已跪麻,脚踩上地面便腿一软又跪下去,他双手缚在身后,身子前倾便只能让额头磕在地上。
“求主人……操我……”
“你是谁?”
“我是……我是……”
沈堰犹疑片刻,魔修却不给他权衡的机会,抬脚踩上他头顶,用力碾压让仙尊的脸蹭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不知道?那就滚回箱子里好好想,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
“不不、不要关……我说、我说,”沈堰似是怕极了那箱子,他再也不想被关在狭小空间里动弹不得,被情欲逼疯,屁股里的瘙痒胜过了身上其他的痛楚,脸被踩在地上也丝毫没有挣扎,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摇屁股讨好男人,“我是婊子,是贱狗……求主人操贱狗!”
“哦?操母狗哪里?”
“后、后庭,求主人操母狗后庭……”
江戎收回脚,转而重重踢向仙尊的腹部,将他整个踹翻,看着挺着肚子吃痛呻吟的仙尊,又抬脚踹上敞开的腿心:“我想操哪就操哪,用得着你一条狗指使?没规矩的东西!”
“我没……呜!贱狗错了,求主人赏……”沈堰艰难地用肩膀撑着又跪好,他阴阜挨那一脚似乎爽到,然而空虚感也更甚,他想都没想就跪在魔修脚边磕头道歉,手背在身后无法支撑上半身做缓冲,磕头的力度便把握不住,几下就把额头磕红一片。
魔修没有出声,刑房里便回荡着“砰砰砰”的磕头声和清冷声线吐出的淫词:“求主人饶了贱狗这次,贱狗不敢了,骚婊子想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准许奴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