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冯桀总是默默看着他,没有出言讽刺,也没有在回京路上借着由头折磨他。
……
顾棠被几个狱卒押进了天牢,冯桀而是进宫面圣了。
顾棠蜷缩进角落,眼神里一片死寂,头有些凌乱,脸上也脏兮兮的那是进京城前冯桀偷偷往他脸上弄的。
“我和他们打过招呼了,你到时候安分一点……”不要想着越狱。
他顿了一下,觉得这种可能实在是微乎其微,于是换了个说法。“他们不会过于苛待你的。…还有,我不会让你死的。”
顾棠任由他往自己脸上捣鼓,在他的手将要移开的时候却一把攥住。
“为什么?”明明之前还想着杀掉自己。而且他们本就是敌人,顾棠觉得自己落得这般境地完全是咎由自取,没看清自己的真实能力。
他没怪过任何人,也从没想过自己还能活着离开京城。最多是在曾经食不果腹时在心里骂几句那个身在皇位上的人。
他当这个起义军的领其实也没什么高大上的原因,只是正好赶上了一场起义,而他,是那群人中最能服众的。
冯桀抿唇不语,同样握紧他的手,一双如鹰隼一般的眸子紧盯他的脸,过了半晌才一声叹息,给他绑好绳子带回了军营。
顾棠在牢里确实没受什么苦,那些个狱卒都不拿正眼看他,平时都是送完饭就走,从不和他过多牵扯。他也得了几天清净。
直到某天,那个传闻中的暴君突然不知是了什么疯说要到天牢看他。
前一天晚上,顾棠正毫无所觉的缩在牢房的角落里打瞌睡,牢房门突然被什么东西敲动了两下,出叮叮当当的刺耳声响。
顾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迎面就是一个人看上去有些眼熟的脸。
“你倒是自在…”那人面色阴沉,看他神色如常,便几步上前动作粗鲁的扯着他的衣服。“你们没对他用刑?!”
谢亦隅锐利的目光朝门口几个战战兢兢的狱卒投去,语气不善。
“大人饶命啊!这都是大将军的安排,我等也是奉命行事!”几人跪做一行,神情惶恐。
“呵…是吗?那算了,你们几个先下去,我和他玩玩。”谢亦隅从喉咙里挤出几声冷笑,脸上的不悦收敛了不少。
看着顾棠那副冷淡麻木的样子…他内心突然升起一个念头。
凭什么他在战场上被对方一剑害得失去了生育能力,而那个罪魁祸却只是受点“皮外伤”呢?他要让这个人也尝尝无法传宗接代的痛苦。
牢房里就剩下他们两人了,顾棠依旧保持着缩在角落的姿势,睫毛垂在眼帘,微微颤动,看得谢亦隅心尖痒得不行,迫切想通过做些什么来缓解心头的火热。
顾棠的脚腕被沉重的铁链锁着,铁链另一头是厚重的铁栏,他手腕上则是被安上了一对镣铐,两个铁环之间用一条链子连着,间距只够日常吃饭时伸个筷子之类不算大幅度的动作。
谢亦隅摸了摸后腰的绷带,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凑近顾棠,手指抬起他的下巴。
顾棠皱眉,暗自疑惑这人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但还是如实答了。
“…顾棠。”
“很好。顾棠…我现在要在这里玩你。”
顾棠惊愕抬头,温热的唇瓣正好擦过他脸颊。仿佛在他心尖上也激起了一片涟漪。
“…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了。”谢亦隅低低笑着,一把把他抱到牢房的床上,欺身而上
【作者有话说】
我宝惨惨的。但我宝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