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球卸了旋转,在他身前几步位置直接下落。
一时不察的山本慌张换姿势前扑,恰好和为了挽救这球回头的海信行直直相撞,两人撞在一起,一起和排球霹雳乓啷地掉地。
捂着鼻子的山本在原地乱摸:“前辈?!前辈?!你哪呢?”
被山本单腿压在腰上的海信行:“……我没事。”
周围嘻嘻哈哈的围观见之一静。
等受击较大的山本被海信行压着去场边猫又教练那后,周围细细小小犹如避着土屋的议论声才细碎响起:
“他故意选的落点……”
“不会吧……?”
“真的有人能算出飘球的落点?”
“不然那球怎么正好在山本和海中间失转……”
噗。
噗。
排球在某人手上一弹一落的闷响具有间隔的响起,却叫旁观的细碎议论声越来越小。
直到这个半场,一时只有土屋‘噗、噗’的颠球声。
土屋停手,排球恰好落在他掌心,被弯下的弧度卸力,悄无声息而平稳地静止。
“前辈。”他面无表情的问,“我们还有几分获胜?”
闷静间,一时,金岛颤颤巍巍出声:“那个……一,一球。”
“哦。”土屋说。
眼神扫过音驹的全部半场。
唯二幸存的黄色布丁头和黑头队长在前排。
被他的视线一过,黄色布丁头的顶还犹如小猫受惊般立了起来。
黑头队长错一步挡在布丁头前,朝自己胸口一指:“喂,下球打我,赛中挑衅你的也是我,有本事朝我来。”
第六球。
黑头队长应愿滑倒出界。
黑尾呈大字型摊平在底线外场边,仰望头顶的体育馆大灯。
过了会儿,刚刚被土屋砸下场的队友们纷纷围了上来,在他看灯的视野中投下一个又一个脑袋。
夜久:“喂,其实也没那么疼,比赛结束了,起来列队。”
山本:“你怎么比我这个接两球的倒得还久?!”
列夫:“前辈,他们都看你呢!”
黑尾还是摊平在场边,仰望头顶大灯,幽幽吐气:“确实……是比我想的,要疼一点。”
最后一个黄色的挑染脑袋凑过来。
研磨:“小黑……谢谢你。”
黑尾晃晃手,示意不谢。
研磨:“不过,猫又教练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