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了奶奶的电话,席慕寒站起身来,既然老太太身体健康着呢,那他也就不用操心了。
至于奶奶电话里说道壁虎的问题,他倒不担心,阿力说了,过两天就到了,比以前那只还要大一些。
----------------------胡杨篇----------------
子君坐在雅园的阳台上吊篮上,其实她耳朵听得见了,只是不想给大家说话,席慕山庄里的人都还以为她听不见呢。
席慕寒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来了,而这一个星期,她也过得十分的清闲,手机卡丢了,也就没有那些烦心的事情来纠缠着她了。
妈妈是幸福也好,是难过也好,她真的无能无力了,因为,她已经在席家过了一个月了。
席慕寒的老婆曾经最短生命是三个月,而她呢,估计到不了三个月的,她自己几乎都能闻到死亡的气息了。
今天是星期六,傍晚的风有些凉,她在山庄里走了一圈,又走到了曾经住了一个星期的思过楼。
处于某种好奇的心理,她又走上了颤颤巍巍的楼梯,走进了思过楼里。
客厅和卧室还算比较干净,她离开这思过楼也不久,蜘蛛网什么都都还没有成型呢。
手,抚摸着曾经的床,朱嫂和应该把床上用品收走了,只剩下单单的床在这里,她坐在这光光的床上,又想起了那个面具男送食物的夜晚。
仔细想来,如果不是面具男给她送食物,那七天,她就算不被饿死,恐怕也要饿得只剩一口气,然后就是无法走路或者昏迷不醒。
新婚夜,撕裂她的人是他,带给她屈辱的人是他,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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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新人笑
新婚夜,撕裂她的人是他,带给她屈辱的人是他,让她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也是他。
可是,当她处于困难时,当她处于饥饿时,给她送食物来的也是他,这样的男人,他当真是恶魔和天使的化身?
只是,好奇怪,自从她搬到雅园去住后,面具男就再也没有光顾过她的房间了,他就像蒸馏水一样蒸发了。
慢慢的走下楼来,正好碰着朱嫂来找她,用手给她比划了着,子君笑着对朱嫂说:“你说吧,我的耳朵可以听见了。”
“啊,可以听见了?什么时候好的?”朱嫂大感意外。
“前几天,以前可能是壁虎尿钻进去了,我前几天用水把耳朵冲了一下,居然就能听见了。”子君随便撒了个谎。
“哦,那恭喜太太,”朱嫂赶紧说,“你赶紧回雅园去吧,席先生回来了。”
“好的,谢谢朱嫂。”子君点点头。
朱嫂却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这个章子君,恐怕苦日子又到了哦。
------------------------胡杨篇-------------
席慕寒在香港呆了三天,慈善晚会后,他又在香港见了两个客户,于是也就耽误了行程。
奶奶快过生日了,他在慈善晚会上拍到一颗夜明珠,准备送给奶奶,因为奶奶喜欢收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