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到底身份不同了,太后想的也就多了。
“阿齐,你告诉皇祖母,你为什么要用弹弓打秦竖?”
“他对阿吟姐姐动手动脚,他该打。”
秦靳齐早就料到廉王与秦竖会进宫跟太后告状,也早就想好说辞。
“父皇也罚过堂兄,可他还是屡教不改,大庭广众之下,他动手动脚坏姐姐名声,就是他不对,皇祖母您说孙儿说得对吗?”
太后还未说话,廉王已经迫不及待替儿子辩解。
“四殿下,秦竖是不对,可是您也不能让人……”
“好了。”太后不悦:“你没瞧见哀家与四皇子正在说话,好好听着,不要插嘴。”
廉王到底不敢惹太后生气:“是,母后,儿臣知错。”
太后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她重新看向秦靳齐:“阿齐说得对,这件事情你堂兄有错。”
“皇祖母果然深明大义。”
太后笑了笑,“不过有件事皇祖母要问问你,你要如实同皇祖母说。”
秦靳齐点头:“皇祖母请问。”
“你堂兄无缘无故被人打断腿的事情,你知道吗?”
秦靳齐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他想笑又憋住了。
“回皇祖母,此事孙儿不知道,堂兄腿断了吗?”
“差点就断了。”
“那他运气还挺好啊。”
“……”这话听起来,还挺失望?
太后瞥了眼脸色更加不好的小儿子,看着秦靳齐又问了一遍:“这件事情,你真的不知情?”
秦靳齐反应过来太后为何这么问。
他看看太后,又看看廉王,稍显稚嫩的脸上有些气鼓鼓的。
“皇祖母与叔父不会以为,是我叫人将堂兄打成那样的吧?”
太后与廉王都没说话。
无端被人污蔑,秦靳齐很生气。
“这件事情还真不是我做的,如果是我,我可能会直接让人打断他的腿。”
“四殿下,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竖儿毕竟……”
廉王话没说完,秦靳玄来了。
“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瞧了瞧时辰,稀奇道:“太子这会儿怎么有空过来?”
秦靳玄视线从委委屈屈望着自已的秦靳齐身上收回。
“孤听说四弟闯了祸,特地过来看看,倘若他真惹了皇祖母生气,孤就带他回去教训。”
“皇兄,我是冤枉的,我没叫人去打过秦竖。”
“是为这事吗?”秦靳玄:“那四弟还真是冤枉的。”
廉王愕然问:“太子殿下怎么知道?”
“因为秦竖的腿是孤让人打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