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月點點頭,眸中的落寞卻實在掩藏不住。
她輕輕吸了口氣,露出一個淺淺的笑:「那我們休息吧,正好今日早點睡。」
「好好……對了,昨晚……姐姐的藥是不是還沒吃?」青尋有些不好意思的提醒。
衡月一愣,手下意識地放在小腹上,眸中閃過一絲什麼,之後又轉為決然。
她確實是不能有孕的,她還要……還要出宮回家。
仰頭將藥丸吃下,衡月什麼表情的喝了口半涼的茶,又深深吐出一口氣。
夾雜著苦澀氣息的氣體在鼻間環繞,衡月只覺得心裡的苦像是也跟著吐出來一些似的。
真是蠢啊。
她自嘲的笑笑,與青尋互道了晚安後便躺在了床上。
只是實在也還是睡不著,但衡月怕影響青尋,努力讓自己躺著不要動。
她不知,此時的楚今安也並不好過。
就著燭光,他翻看著李得勝送來的口供。
廖忠伺候在一旁,偶爾窺得一兩個字都覺得驚愕不已。
也不知安王是準備孤注一擲了,還是有什麼他們尚且不知道的後續計劃,這次派出來的頭領竟知道那麼多的事情。
而衡月,也是安王的人早早發現,察覺到她相貌與人實在相似,便將其收買,準備送到楚今安面前。
誰知道中間出了差錯,衡月被楚今陽看上,險些便要失了這一步棋子。
還好蒼天有眼,衡月機智地爬上了楚今安的床,甚至還得了他的青眼……
「呵。」楚今安將口供紙重重拍在桌子上,冷笑一聲,「真是蠢。」
廖忠一個字不敢吱聲。
「既是送來給朕用的,朕為何不用?」楚今安喃喃,又冷笑一聲,「廖忠,去叫衡月過來。」
第37章挺好用的
已經躺下了的衡月被叫起來的時候是既驚又喜。
尤其已經是這個時候,楚今安叫她去伺候,伺候什麼,不言而喻。
她有些緊張,還有些羞澀,更多的卻是一種隨之而來的心安。
惶惶了一整個白日的心總算安穩下來,衡月也未更衣,披了個薄披風就往前殿去了。
只是這次衡月萬萬沒想到,楚今安竟會這般粗暴!
被狠狠貫穿的時候,衡月抑制不住的哭喊出聲。
她連聲喊著疼,卻換不來身後男人的一點憐惜。
翻來覆去來來回回,衡月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徒勞地去推楚今安的胸膛:」皇上,奴婢不要了……奴婢不行了……」
「不許用這樣的眼神說這樣的話。」楚今安卻似乎生起氣來,他狠狠掐住衡月的下頜,強迫道,「笑。」
衡月哪裡還能笑得出來?
但楚今安手上力氣越大,捏著她的下頜強迫她抬頭:「笑!」
衡月努力擠出一個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