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不想让哥哥再烦心了。
我的小玫瑰,历经荆棘丛生后开出了美利坚韧的花朵。
经此一事后,我们约定彼此之间不再隐瞒,有什么事一同商量解决。
报喜不报忧的做法容易伤到对方啊。
爷爷的最后一个生日是在医院里度过的,此时爷爷的身体已经很糟糕了。
我眨了眨泛红的眼眶,跟同样红着眼的黎琛对视一眼,向爷爷送上我们的生日祝福。
九十大寿,是喜寿,咱们应该开开心心地过。
爷爷这么说。
我们点点头,献上一起准备的礼物孤儿院孩子们的祝福视频和重开证明。
从前没钱的时候颇感无力,现在有了钱,以前无法实现的愿望一一实现,可惜想要一辈子的人却不在了。
葬礼那天下了很大的雨,我和琛琛并肩站在墓碑前,良久,深深鞠下一躬。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了。
孤儿院我没有亲自接手,而是雇佣了一位先生管理,我和琛琛给出资金支持,不过仍会时常去看看孤儿院的孩子们。
看着他们天真可爱的笑脸,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前的我们。
可是现在
我侧过头去看戴着墨镜的青年,我的琛琛太有名了,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他、喜欢他,我还能独占他到几时
恍惚间想起爷爷在医院时对我说的话,他说想要就去追。
我想爷爷应该猜出了我对琛琛的心思,他以包容慈祥作为鼓励,接纳了这段不被世俗肯定的感情。
想要就去追啊
琛琛第一部主演的大电影映仪式结束后,我去饭局接他。
推开包厢门,一股混浊的酒气混着刺鼻香水味扑鼻而来,饭桌上东倒西歪了好几个,嘻笑打闹声不绝于耳。
我整理好面部表情,走进包厢,顶着各色目光走向歪倒在卡座上的青年。
他旁边弯下腰贴得极近正准备做些什么的男人看见我,眼睛一亮,想上来攀谈。
我看都没看他,只看着仰起头迷迷糊糊看向我的黎琛,在他软乎乎的信赖目光下,胸腔那团怒火似乎都要消散了。
他张开双臂,是一个讨要抱抱的姿势。
我弯下腰,在堪称群狼环伺的境地下,抱走了他们的小羊羔,我的小玫瑰。
回去的路上我无疑是愤怒的,然而愤怒之余更多的是心疼,我永远没办法怪罪琛琛什么,更不要说这本就不是他的错。
将人抱回床上轻轻放下,我凝视着青年泛着酒醉红晕的脸许久。
好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看过了,这些天里只能通过电视、网络才能描摹这张脸。……
好像有很长时间没这么看过了,这些天里只能通过电视、网络才能描摹这张脸。
我注视的目光忽地一凝,落在他的颈侧,那里有一个吻痕,看上去并不鲜,似乎是一两天前的。
脑子里腾得炸开了什么,在我还没反应过来前,已经整个人倾身压上,犹如饿狼般凝视身下的猎物。
鼓噪的血液在血管里奔腾,从那张微启的红唇里冒出来的酒香味好似钻进了我的身体里,丝丝缕缕缠绕住濒临断线的理智,旋即轰然炸裂开,燃起一簇烈火。
我贴上那两瓣肖想已久的唇,轻轻含吮着,比想象中还要奇妙美好的滋味直冲脑海,挑动起所有的**和贪念。
我想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