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心温热,抚摸他的动作又轻又柔。
可时玖凛眼前却忽然闪过他用这样的手鞭笞侵犯自己的情景。
这次他克制住了。
在身体被本能裹挟覆灭前,他拼尽全力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
浓烈的血腥味伴随着剧痛总算是驱散了眼前乱七八糟的画面。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身体细细颤抖。
在外面有多野在江池渊面前便有多么顺服。
可这不代表不用遭受惩罚。
“衣服不用脱。”
时玖凛一开始并没有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直到看见他取出一条紧实的细鞭时才慌慌张张想起求饶。
鞭风凌厉,落下时竟能生生将布料抽裂。
时玖凛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件衣服什么时候被彻底抽烂,他就什么时候结束这场鞭笞。
新旧伤交叠,疼痛感也跟着翻了个倍。
好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好想能再也不用遭受这一切。
他就算是真的遵守命令拖着处于情期的身子回去了又能怎么样?
让他抱着自己浑身湿透滚烫的身子蹂躏吗?
结果都是一样的。
“唔啊”
时玖凛终于承受不住,想要伸手护住伤口,却又被落在手背上的一鞭逼的停下动作。
满地血污。
时玖凛抱住自己,泪水滑过鼻尖,和被抽破的唇角渗出的血丝混合。
蛰的人生疼。
江池渊眼底泛起一丝波澜。
这具身体早已千疮百孔,也没什么再继续打下去的意义了。
他叹气,将手中鞭子扔下,将满身伤痕时玖凛拥入怀中。
随后把他的裤子一把扯下。
“勾引别的a1pha不是挺有一套的么?怎么到我这就不行了?”
时玖凛声音哑的厉害:“因为我有把握能在他那全身而退,但是先生,我掌控不了你。”
说话间隙,江池渊已把两三个金属物体塞进了他体内。
江池渊微笑:“知道掌控不了我还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底线,你不是活该是什么?”他轻吻时玖凛额头,温声道:“既然欠干,那就让它们干你干个够。”
那一晚时间好像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