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无法习惯的吧。
时玖凛报复似的在他肩膀处咬了一小口。
松口时边缘津液牵连,拉出一条极细的银丝。
他想起之前偶然路过员工区时听到他们对江池渊的评价:
温和,友善,懂得体恤他人。
他们就差把一切客套又标准的褒义词都安在他头上了。
时玖凛脚步一顿,很快便又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前走。
江池渊把自己所有的暴虐和控制欲都强加在他身上了,留给其他人的当然只剩温柔。
他垂眸,终于是承受不住了,低声告饶:“疼……”
不仅仅是身体。
他真的对这样的生活厌烦至极,好似挨罚都成了他按部就班生活的一部分。
枯燥乏味,在平淡中等着死亡的那一天到来。
哦,倒也不算一点新意也没有。
最起码莫子黑对他的敌意自那天后更是以肉眼可见的度飞快上升,每天都能找到理由挤兑他两句,好像只要有一天不在他身上找优越感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时玖凛权当自己是在看小丑跳脚。
反观江池渊就没他那么习以为常了。
时玖凛亲眼看着他被莫子黑堵在墙角,被一大长串油腻情话逼到脸红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时玖凛看着他窘迫的模样险些笑出声。
原来他也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这几天甚至不敢早去公司了呢。
他起了坏心思,伸出食指轻挑起江池渊下巴,将身体凑过去,嘴唇几乎要贴在他的耳朵上
然后学着莫子黑的语气唤他:“渊哥哥……”
江池渊动作一僵,反手将他压在洗漱台处,了疯似的狠狠撕咬他的腺体。
反正时玖凛满身疤痕,也不在乎是不是多这一点。
他显然是没料到江池渊会突然疯,明晃晃到刺眼的笑容僵在脸上。
还是会疼。
凭什么是他啊。
凭什么承接暴虐的是他,凭什么他要遭受这些?
刚穿好的白衬衫被液体玷污,印上了一片水渍。时玖凛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定浑身都散着污浊的气息,令人作呕。
一切结束后,他独自拖着遍布红痕的身体进了浴室,在雾气氤氲中试图把自己这一身恶心的味道洗下去。
江池渊听着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水声,默默回味时玖凛的味道。
不可否认,他确实像是一味蛊人的毒药。
无论是曾经身为顶尖a1pha还是如今被迫沦为他的床宠,都一样的。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站在那便好似在着光,引得其他人如同飞蛾扑火般前仆后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