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边从上衣口袋内翻出戒指,再次替我戴上,“不许再摘下,记住了吗?”
我用力地顿首,小心地试探,“年后,可以吗?”
听到年后的时间节点,他不甚满意,“年前,今年春节我休息,正好拜访伯父伯母。”至于这误会,到时再诚恳解释。
我犹豫,“可是我跟罗罗约好,今年春节出国旅游的——”
因为每年春节是相亲及逼婚高危日,我已经连续三年逃避,不是国内游就是国外飞。
“什么时候?”他问。
“初一11点45的飞机,七天六晚。”我不敢有所隐瞒。
“那除夕?”他再问,打定主意不愿妥协。
我嘟嘴,怨念地绞着他的衬衫,“等我回来再说,好不好?”属鸵鸟也好,能缩一天就一天。
他那里不知道我性格中的软糯,“雪儿,我等不及了,如果伯父伯母让你相亲,你去不去?”
“我不去呀——”又不是第一次拒绝,这事定回绝得干净利落。
他不说话,委屈地凝视着我。
我最怕别人用楚楚可怜的模样,尤其是他。
“雪儿,你怕,我也怕。”看我松动,他再接再厉,“我怕有人知道你的好,跟我抢,而我在伯父伯母面前的印象又不好,万一他们支持那个人,我是不是弱势的一方?”
感情的事,主动权在我手上,关我父母什么事?
“你不是说结婚是二家人的事吗?”他记得真切,对于这段感情,我有2个顾虑,一是年纪,事实摆在那,无法纠正;二是双方父母,本就怕姐弟恋的不靠谱给未来岳父岳母徒增不良感官,现在更是徒增变故,直接背了个黑锅,“我明明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因为你——”说着,他刮了刮我的鼻头。
我缩了缩头,“我哪里知道她们会说这个吗?”
“你为我辩解了吗?”他的食指挑起我低垂的头,低头一吻,算作甜蜜的惩罚。
“说话呢,别动手动脚的。”我拨开他的手指。
“我动口,而且,这是你不为我平反的福利。”他搂紧我的腰,缓缓亲近,火热的舌带着他无法言说的委屈攻城略地。
我闭上眼,回抱着他的腰身。
随着他贪婪地汲取我的气息,我的神智逐渐迷离。
“雪儿,答应我——”放过我被蹂躏过度的嘴唇,他低沉暗哑的声线像有股魔力般洗礼我的意志。
我缴械投降,“嗯——”
真是个容易拐带的女人,幸好遇到得是我。他内心暗暗窃喜。
把我送回房后,他也没有离开,抱着我欣然入睡。
他不知道梦境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而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差点打破他所有的安排。
因为临近期末考试,而体质人类学又是专业课内难度偏大的一门,我和小小约在图书馆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