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陪陪伯父。”莫非羡了解我老爸的身体状况,故未多加挽留,只送我到楼下,帮我打了辆车,绅士有度。
在补了一觉后,我仓惶地逃回了老家s市,在长长的六天假期中,闭门谢客,算是过了段内心最平静的日子。
可某人偏偏不让我如意,在回h市前一天晚上,发了个让我心神不宁的2个字。
结果?季梓铭觉得7天是他能宽容的最大极限。
我慌得关机睡觉,可心绪不宁,如何安然入睡,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愣是折腾了一晚。
该死?季梓铭看着自己的信息石沉大海。
我想我的不表态,就是对这件事最好的答案。
不守信用的女人,不要被我逮到。
不急,医院的事忙一段落,接下来就恢复了起初制定的时间表,上午医院坐诊,下午学校讲课,有得是时间和机会逮人。
损样,本姑奶奶也不是好逮的。
季梓铭是z大名人,关于他的消息不用刻意打听,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19
正式开学后的一个月,我渐渐熟悉了z大的校园布局,也认全了班里的所有同学,并以年轻的心态融入了他们的小团体,交到了一二个不错的朋友。
就在我心态麻痹时,消失许久的季梓铭竟空降我们学院,而我事先毫不知情。
最要命得是我刚走出家门,就碰上跑步归来的莫非羡,“你——”天,不要挑战我脆弱的神经。
“到h市后,我就一直住在这里。”莫非羡主动接话,“早出晚归,很难得碰上。”
“嗯。”城市里,年轻人朝九晚五,日夜颠倒,邻里之间,点头之交,淡漠如水,“不好意思,我上课要迟到了,下次再聊!”
“路上注意安全。”通过一个多月的了解,莫非羡也知道季梓铭的虚张声势,实在后悔前段时间的急功近利,差点前功尽弃。
“好——”我拎着包的手随意挥了挥,“你也是——”
果然,追求木木,需要温水煮青蛙。莫非羡庆幸自己及早醒悟。
我可不知道莫非羡心里的窃喜,骑上我的小电驴一路疾驰,堪堪在打铃前一分钟赶到教师。
“木木,这边——”第一排,小小激动地向我招招手。
我木然地进门,察觉到教室气氛的怪异,不仅多了一些陌生人,就平日里恨不得缩在最后一排的同学都拼命往前挤。
“木木,你不知道,我们为了抢这几个座位,可是早饭都没吃……”小小巴啦啦地说了一大堆。
“木木,幸好我得到内部消息。”我们的班花嘚瑟地邀功。
“什么内部消息?”我捧着书本,战战兢兢地问道,有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小小神秘地笑道,“李教授不小心摔了一跤,需要住院休养,经过校领导慎重考虑,由季助教暂时代课,惊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