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是爱人,唯独不能是兄妹。”
商鹤屿眸色幽深,低沉的嗓音隐隐带着几分压抑。
他望向方宜年的目光有着难以自控的悸动,他甘愿为她俯称臣。
木质冷杉气息侵袭她最后的神智,情绪如潮水般涌上来,目光交汇的瞬间,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乱。
“你疯了。”
方宜年清晰地感知到心中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难受得令她惶恐不安。
如果他们的事情被方敏之现,结局会怎样,会强行把他们分开么?
商鹤屿视线紧盯着她的脸颊,不放过每个细节变化。“我是疯了,刚刚谢简生为什么抱你,还是你喜欢他那样的?”
他一直都在暗处观察他们,那两个小时对他而言,更像是熬过漫长一生,他无法看着方宜年和陌生男人相亲,更无法接受她对其他男人展露笑颜。
果然……
方宜年一怔,“我喜不喜欢他,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他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名不正言不顺,注定难以见光。
商鹤屿眼尾红了几分,“我会嫉妒,我讨厌那些男人夺走你的注意力,明明以前我们……”
方宜年出声打断他,神智短暂恢复清明,“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他的眼神过于炽热。
她抬眸对上他的目光,深沉的瞳孔中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他问:“如果我能做到呢?”
她漆黑的瞳孔中划过一丝嘲讽,“你想怎么做,是打算直接去我妈你爸面前承认咱们的关系,还是想使手段让他们离婚?”
无论哪一种,她都觉得他疯了。
“为什么不行。”
商鹤屿丝毫不掩饰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方宜年脸色红白交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究竟什么时候变成这副鬼样的。
他自己疯也就算了,还要让自己也跟着疯吗?
“商鹤屿,你——”
她指节微微蜷缩,望向他深不见底的黑眸。
商鹤屿垂眸睨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别再说我疯,我一直都很清醒。”
他所爱之人,一直都是她。
方宜年的心弦被无形拨动,此刻难以用言语描述自己的情绪,她无意撩拨,却为自己招惹来一个疯子,试图将她拽入黑暗深处。
她伸手推着商鹤屿的肩膀,却被他反握住手压在耳边,以十指紧握的姿势。
眸光交汇带起一阵无形的火花,商鹤屿吻住她的唇,唇齿间轻轻的触碰宛如星星之火,随着他逐渐深入的吻,灵魂也在此刻交融。
客厅里满是四散的衣物,她的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指腹摩挲着他颈侧的肌肤,企图找回自己的理智。
方宜年仰着头,声音颤颤,尾音上翘像是情人间的低喃,“商鹤屿……”
温热的掌心贴着瓷白的肌肤,商鹤屿抚着她的脖颈,潮湿的吻落在她的锁骨。
他的嗓音低了几分,“年年,我爱你。”
空气中情潮涌动,仿佛时间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