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案件大约是在平治六年一月。(先今是平治六年七月,已经过了半年)
因其留在案现场的证据,永远有一只鸭子的画且上面写着“鸭鸭鸭”,所以怪盗“鸭鸭鸭”就此有名气。
因为没有目击证人,所以对其外貌没有任何猜测,就连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都不知道。
没有意外遗留的证据。
流窜作案且劫贫济富,导致穷人更穷,富人更富,作案动机不明。
得出的结论是对于他是一无所知。
赏金:二百两银子。(并无伤人事迹)
最新的踪迹是在宁阳县,从下往上看,这半年是一路走一路偷,吕负薪现他在向北走,虽然走的弯弯曲曲的,但他还是在往北走。
吕负薪从容不迫的把卷宗放回原处,让肩膀重见天日,把头趴在桌子上。
“咣当!”
“啊啊啊啊啊啊!!!”
吕负薪准点哀嚎,脑袋瓜不停地拱书桌上的卷宗,路过的人所见所闻就知道这人疼的要命。
周悦雅冲过去就捂住他的嘴,向六扇门的大夫说:“快点过来看看!”
大夫一瞧就知道是重物砸伤,淤血凝聚于表皮之下,可以放血。
“先找点冰水浸湿毛巾敷在淤血处。”
“再涂上这瓶活血化瘀散。”
这是相对稳当的治疗方法,要是没有效果再放血也不迟。
周悦雅担忧道:“他要是万一骨头裂开了呢?!”
大夫:“把手握成拳头,看看疼不疼。”
五指合拢成拳。
吕负薪:“不疼。”
周悦雅皱眉:“你用那只好手握拳干什么!你用另一只手啊!”
五指合拢成拳。
吕负薪:“疼!”
大夫又摸了摸肩膀问他疼不疼,痛不痛,最后才说:“可能有轻微的骨裂,但也有可能没有,只要注意不要剧烈运动就行了。”
大夫也不是有透视眼,骨裂这种情况只能稍稍判断,至于准还是不准就看之后他的肩膀会疼成什么样了。
“还是先打盆井里的冷水,我去为他去削几片固定肩膀用的竹片。”
他去削竹片言外之意自然就是让周主事打凉水。
一时间,屋里就又剩下吕负薪一个人了
抽出一本卷宗。
“一家人走私·卷宗三”
团伙自称“家”,有家自然有“家人”。
他们走私茶叶、珠宝、瓷器、药材、动物皮毛总之就是什么赚钱就走私什么。
成员有祖父,爷爷,奶奶,爹亲,娘亲,儿子。
代号和年纪、地位、性别均无关系。
爷爷和祖父、娘亲负责货物安全。
奶奶和爹亲还有儿子是负责走私路线安排和地方关系梳理。
他们盯这个团伙已经一年多了,上家和下家都摸得差不多了。
言外之意就是请求抓捕归案。
“踏踏踏!!”
吕负薪把卷宗放回去,继续咬牙闷哼。
周悦雅看着他这样,想到是自己下手打的,心里除了愧疚就是抱歉。。。。
她用自己的丝巾浸入凉水,而不用晾在一边的擦手巾。
她紧张的说:“你忍着点,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