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呢?
普通到,就连她都看不到这个周蔓身上的闪光点,到底是哪里吸引了他……
而且都发展……那方面了。
楼月和陈暮是能交心的朋友,她以前八卦问过陈暮有没有跟傅宴殊有那方面关系,意思就是有没有出去开过房。
陈暮当时脸红摇头,她说没有。
楼月心里庆幸的同时,暗喜了一番。
可是现在,他跟这个叫周蔓的居然有关系……
楼月没办法想象。
那方面时,傅宴殊是什么样的。
她也不愿意相信,绝对不愿意。
傅宴殊说:“跟她是哪家公司的员工没有关系。”
楼月笑容苍白:“没有关系吗?”
“没有关系。”傅宴殊强调一遍,“楼月,你要是没事,可以先回去了。”
楼月更加难堪:“我有点不放心,这几天都是她跟我对接工作,怎么说都是认识的,等她没事了我再走也不迟。”
“随你。”傅宴殊没有管她。
楼月坐在椅子上,时不时观察一下他,她就是不想离开,心里头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留在这里。
她要等那个周蔓出来,看看到底什么情况。
过了半个多小时,周蔓被推了出来,医生说:“没事了,麻药还没过,再有十来分钟她就醒了,先进病房。”
“好。”傅宴殊得知她没事,松了口气,目光一直在她脸上,她进闭着眼睛眉头微微蹙着。
回到病房,医生交代完就出去了,傅宴殊在病房里守着周蔓,拿了纸巾给她擦擦脸,动作温柔的不像话,深怕她被吵醒。
又过了十来分钟,周蔓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时间看到傅宴殊,她以为看错了,楞了一下,问:“你怎么在这?”
“忘记了?我送你来的医院。”
周蔓点点头,恍惚了一下:“是吗?”
“好点了吗?疼吗?”
药效渐渐过去,她恍惚感觉到了那股疼痛,眉头慢慢又皱的很深,无力说了声:“疼……”
“医生说麻药过去你会有点疼的,没事,很快就不痛了。”
周蔓摇了摇头,咬着血色全无的嘴唇,“好疼,傅、傅宴殊,我好疼……”
傅宴殊握住她没插针的手指,眉眼愈发温柔深情,还有深深的心疼,柔声哄着她:“实在疼的受不了就咬我,好不好?”
“不要……”周瑶摇头,她很虚弱,说不了几句话。
傅宴殊哄着她,吻着她的手背,第一次看她这么脆弱,他很心疼,胸口那一块,揪成了一团。
病房并不是单间,傅宴殊来不及定单间的病房,只能先凑合和别人住一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