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礼也就罢了,眼前这个动作他只能伸手将她环住,靠上了在她胸上,靠下了在她臀上,折中在她腰上,那肚兜除了她胸前的柔软什么也没遮住,环上去就是一片光滑的肌肤,这怎能不叫人心猿意马?
就算如何清心,他也是个男人,温香软玉在怀,热的如蒸笼一般,心脏剧烈跳的声音充斥着耳膜,第一次如此抱一个女人的身体,心中五味掺杂,碰在哪里都是新奇的,虽然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可以,却忍不住在她光洁的背部轻轻抚摸,感受那寸寸的细滑诱人,心中又担心被她反感。
苏未蕾忽然一动,他便吓的一缩手,她因为发烧而热乎乎的手将他的衣服向上推了推,呢喃道:“把衣服脱了吧,咯得慌。”
何止咯得慌!他还燥的不得了呢!脱还是不脱,终究是理智输了,若是他再不脱,估计先热晕过去的人绝对是他!
因为要脱衣服身体向后挪了挪,以免脱衣服的时候摸到她的胸,苏未蕾以为他要离开反射性的搂得更紧了。
“未蕾,松开些,我要脱衣服。”
苏未蕾不以为然,闭着眼睛嘟囔着:“你脱啊……”
他要是脱衣服免不了摸上不该摸的地方,被子里越来越热,她本就发烧身体发烫,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上早就热得不行了,狠了狠心,将手伸进两胸相贴的缝隙中把衣服解了,那片柔软让他体内的火气又上升了一个层次,脱衣服和上刑一样艰难,本来只想脱外衣的,奈何她压得紧,分不清个里层外层,只能尽数全脱下来,就留了一条裤子了。
肌肤相贴,怎是心猿意马就可以言语的,已是欲|火中烧了。
奈何生病的这个浑然不知,就觉得碰到了比她凉爽些的肌肤,赶紧上前贴了贴,双腿夹的又紧了紧。
胯|下早就昂扬的欲|望瞬时抵上了一片柔软,李子骞万般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抱着她睡觉的决定了。
苏未蕾将头埋进他的脖颈,火热的气息燎原一般蹿腾着他的欲|望,偶尔她湿软的唇还能无意擦过他的肌肤,李子骞当真是痛苦难耐,下面更是骚动不安。
柳下惠绝不是好当的。
为了转移注意力,李子骞开始在心中默背诗经,翻来覆去的背,背串了好几首。这时候两人汗都出了不少,苏未蕾胸前的肚兜被汗水浸湿,已经形同虚设了,轮廓清晰地印在他的胸膛上。
李子骞真想掀被子走人,但是这时候掀被子必定会让寒气进来,出了这么多的汗算是前功尽弃了。
苏未蕾估计是一个动作保持累了,蹭了蹭他便翻了个身,转为背对着他,抱着他的一只胳膊睡的香甜,两人之间虽然有了缝隙,可惜她抱着的那只胳膊正好被她抱在胸前,无可厚非的摸着她半个滚圆……
血脉喷张,痛苦难耐。
隔着亵裤摸上高涨的欲望,来回抚摸,纾解无法消散的火气,总算是好受了一些。虽然在心中谴责自己自渎的行为,但是想活命别无他法了,总不能对一个生病的人下手吧?就算是未婚妻,目前也只是未婚妻啊。
他的动作很轻,怕弄醒了苏未蕾,也怕她看到自己如此难堪的模样,这种控制不了又怕被发现地心情混在一起,让他很快纾解了欲望,裤子里濡湿一片。
将裤子脱掉,他便是裸|身和她宿在一起呢,只等她多出些汗,他赶紧出去穿件衣服。幸好那药有安眠的作用,她出了汗就开始发挥药效了,可以使她睡得很熟,不至于被她发现自己此时的窘相。
真没想到,有娘子是如此折磨人的事情,以前从不知有娘子会和没有有什么区别,横竖不就是多个人吗?
如此便知道了,这意外真是层出不穷的,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她闹的心神紊乱,但却也甘之如殆。
想去拥抱她,却怕与她赤身相贴,让消下去的欲|望重新复苏,真是长夜漫漫啊……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不知道这章粗来会不会让你们对子骞哥哥失望啥的但素我感觉男人到这份上还不举就实在不正常了
自渎一下神马的嗯!写的还是刻意隐晦了一些,免得扭曲我家子骞哥哥形象嘿嘿
未蕾妹子太可怜了,因为生病没法一观期待已久的裸身子骞哥哥哈哈哈
47娘子爱吃肉
感觉睡了很久才醒了过来,苏未蕾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点也不烫了,隐约记得昨晚出了不少汗,就跟泡在水里一样,摸了摸周身的被褥却都很干爽,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干净净的,不过身上轻松了很多倒是真的,想来这病好了不少了。
“你醒了。”
苏未蕾循声看去是梁山伯拿着本书坐在她房间的木桌旁,按理来说,她生病了照看她的人不该是她的正牌相公吗!怎么是梁山伯呢!
“李子骞呢?”
梁山伯从木罩子底下端出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来,边走边答道:“子骞昨晚照顾了你一夜,把眼睛都熬红了,我起床以后就让他去休息了,他临睡前把药都给你煎好了,赶紧喝了吧,再不喝药效该过了。”
苏未蕾接过药碗,里面黑乎乎的一片,昨天喝药痛快是因为有她家秀色可餐的子骞哥哥喂,她才梗着脖子喝下去的,今个怎么看这药都碍眼,想想这药好歹是李子骞煎的,苏未蕾一闭眼也痛快的喝了下去。
梁山伯从小就怕喝药,那么黑的一碗药指不定有多苦呢,她居然一口就喝下去了,不禁吃惊问道:“那药不苦吗?”
苏未蕾闻言就想给他一白眼,你见过不苦的药吗!不过看梁山伯这呆傻的样,她就想逗逗他:“一点也不苦,好喝着呢~要不你也来一碗?”
梁山伯看了一眼那残余的黑药汁,真不苦?可他闻那味道明明苦的要命的样子,想了想他摇摇头一本正经道:“还是算了,可能你觉得不苦,我喝着会苦。”
见他愣是一点没发现她在逗他,苏未蕾扑哧一笑,捧着肚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托梁山伯的福,那药还真不苦了。
梁山伯没发觉出来苏未蕾在笑他,看她抱着肚子滚个不停,有点心急,关心道:“未蕾你肚子疼啊?要不我给你买药去?”
苏未蕾瞄见他那认真样子更笑得不行了:“我擦!不行!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梁山伯呆愣在床边,对苏未蕾为何笑得如此欢脱表示严重的不能理解!难道那药真的很好喝?
于是,梁山伯去火房端早饭的功夫,从煎药的药炉里倒了一点尝了一口,瞬时苦的眼泪都彪出来了!原来未蕾食不知味啊!这么苦居然还说好喝!
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饭,梁山伯一直偷瞄苏未蕾,偶尔问上一句:“未蕾,这菜好吃吗?”
一吃就是子骞哥哥做的!当然好吃了!苏未蕾点头:“好吃啊!”
梁山伯又不死心的问道:“这道菜什么味的?”说完随手指了一个菜。
是醋溜白菜,苏未蕾送他个白眼:“酸的呗!你吃不出味道来啊!原来以为你就眼睛有毛病,原来舌头也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