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雲抬頭就見他目光輕浮,溫和的笑也有了猥瑣的感覺,她皺眉,心口一跳,說:「表兄,現在可以說了嗎?」
「可以。」
劉澤元靠近一步,「退了孫家的親事很簡單,那就是另擇良婿。」
她站在房中,腳趾不安的動,「爹不會同意的,除非比孫家更顯赫。」
劉澤元輕笑,略帶譏諷,「若是表妹婚前失貞,姑父會如何?」
如果徐若雲失貞,徐成義巴不得找個倒霉蛋墊背,就不會要她嫁給孫啟良,當然,孫家也不會要她。
女子的貞潔是大事,萬不可做有損名聲的事。姨娘從小就告訴她,所以劉澤元一說出口,徐若雲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她萬萬沒想到,劉澤元說的辦法是這個,早知如此,她壓根就不會來。
她感覺房間熱,悄悄往門口移動,「不行不行,我不能糟蹋自己。」
五月的天,穿的衣裳已經輕薄了,可屋裡為何這般熱,那股熱意從下身熱氣,直衝頭頂,沒一會,整個身子都是熱乎乎的。
徐若雲忍著燥熱,說:「表兄,我先回去了。」
她不能做不恥的事情。
小姑娘雙頰泛紅,捂著臉朝門口走,誰知劉澤元一個箭步過來,擋在她身前,不懷好意的笑,「不急著走,表妹沒明白我的意思嗎?」
「什麼意思?」
她雙腿開始打顫,不祥的預感越發強烈了,嬌小的手拽緊衣袖,接著她聽見劉澤元說下流的話,「表妹和我春風一度,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你…」
她明白了,劉澤元是打她的主意,騙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對她做下流的事,那她現在不是很危險。
思及此,徐若雲當即跑路,結果剛抬腳,身子就一軟,瞬間沒了力氣,她撐著桌面穩住,不但身子軟渾身燥熱,她甚至感受到了癢意,仿佛螞蟻爬過,逐漸爬到了下身。
她啟唇,對陌生的異樣不解,這是怎麼了?中毒了嗎?好熱。
額前後背出了細汗,貼在肌膚上,難受的緊。
比起她驚慌失措,劉澤元則是興奮了,他緩緩走近,眼珠子盯著白嫩的肌膚移不開眼,真白真嫩,想了三年,就要屬於他了。
「忘了說了,剛才那杯茶放了合歡散,表妹知道什麼是合歡散嗎?」
劉澤元猥瑣的舔舔下唇,告訴她:「男女歡好,以此助興。」
「無恥下流。」
她咬唇,整張臉通紅,極力忍耐著燥意,她不知道能撐多久,要是…徐若雲稍微一想眼眶就濕了,她試著朝門口喊:「南星南星。」
不見回應,偏僻的地方只有他們,她已經是劉澤元口中的肥肉,隨時可以咽下去。
劉澤元朝她走來,急不可待的搓搓手,想立刻感受滑膩的肌膚,「表妹別怕,不疼的。」
小姑娘抓緊了衣領,水汪汪的眼睛看不清眼前,好難受,快要克制不住了。她蹭了下腿,劉澤元興奮不已,開始扯自己的腰帶。
望著愈發靠近的人,徐若雲滿心絕望,胃裡一陣噁心,比徐成義讓她看聘禮單子的時候,還要噁心。
她緩慢移動,身體軟成一團,嗓音軟綿,「南星南星,有人嗎?」
她還在反抗。
劉澤元脫下外衫,她看見了,當即忍不住犯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