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樂天冷嗤一聲:「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不好使,我說了這是我男人,不懂嗎?」巧喬樂天正好滿腔的火氣沒地撒就有人送上門了。
「……不可能!」他下意識的去看桑淳銳,卻看見桑淳銳壓根就沒看他,只是盯著摟著他腰的人看,心裡頓時就咯噔一下。
「呵,我這人小心眼,愛吃醋,我領地里的一切,都沒有人敢覬覦,你不要以為你從墳堆里冒出來,臉上塗了一袋麵粉就能肖想我的人,你也不看看你那眼睛沒鼻孔大,眉毛比頭髮濃的不陰不陽的樣,在我面前耍什麼大刀。」
「……」小男生似乎被他這一連串炮打得有些懵。
而桑淳銳聽他秀了一段語言的藝術,眉毛微挑,特別配合的沒有掙脫,安靜的當個工具人。
人對人的興,真的是越來越深的。
「還敢找到公司門口來,來之前都不打聽打聽你爺爺我是誰,我進誰家門,睡哪張床嗎?」
「你,你……」
「趕緊帶著這一股風塵味以三百六十度的姿勢滾蛋,你沒發現這周圍的空氣都不流通了嗎?再讓我看見你,我一定給你蒼白的臉上添幾抹色彩!」
過了嘴癮,這人戰鬥力太弱,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喬樂天就冷哼一聲,仰著頭拉著桑淳銳走了。
等徹底看不見那個人了,喬樂天才甩開桑淳銳的手,氣呼呼地看著他,「你看看你,整天招惹這些事,我為了捍衛你二十八年的清白和貞操,我容易嘛我?」
桑淳銳:「……」
罵了一通,喬樂天不但沒消氣反倒更氣了,便開始挑桑淳銳的刺,「一個冷酷總裁長一雙招人的眼睛,還這麼白,這麼帥,你怎麼長的你,一點都不守男德,你,你就應該黑一點,壯一點,丑一點……」
桑淳銳眼裡有了幾分笑意,「那這樣你還喜歡我這張臉嗎?」
「……」喬樂天被噎了一下,這個,可能不會。
輕咳一聲,就要揭過這個問題,「我,我餓了,吃飯去。」
「開車!」桑淳銳出聲提醒他。
「……」剛才氣勢太足,只想著拉人趕緊走,都忘了還有車這回事兒。
吃飯的時候,喬樂天還氣鼓鼓的不跟桑淳銳說話,用筷子戳著一塊已經稀爛的豆腐,那架勢看起來好像要將豆腐挫骨揚灰。
這裡是餐廳,桑淳銳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畢竟怕他開口就罵,只能主動開口問他,「吃飽了嗎?」
喬樂天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又低下頭跟那塊豆腐較勁。較到最後可能是自己也沒意思了,把手裡的銀勺一扔,就抬頭看向桑淳銳,「你太難追了!我都追你這麼久了,你還沒有一點表示,你就作吧,等哪一天我耐心磨沒了,你就等著哭吧,看你哪裡找我這麼一個貌美如花,聰明伶俐的小可愛去。」
喬樂天:「……」我作?
「還不回家?!」
「……」桑淳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受喬樂天的氣?
回家的一路上以及回到家以後,喬樂天都沒有搭理桑淳銳,只是兀自進到衣帽間拿了一套桑淳銳的衣服進了浴室,門摔得響亮。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喬樂天主動尋摸到桑淳銳的懷裡,委屈巴巴地問他「你怎麼都不哄我?」
「我……」桑淳銳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他們現在的關係很尷尬,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是合適的,畢竟單身了二十八年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哄預備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