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沒有胃口。」許悠妙有氣無力說道。
「今天在學校里發生什麼事了?」許漢生笑了笑,看了眼許悠妙和周斯時。
周斯時見許悠妙的狀態,心想她是不是被紀堂拒絕了。這麼想著,他的心情很複雜,難得目光閃躲低下了頭。
「有什麼事就和我們說說,我們都站在你這邊。」彭珍觀察許悠妙,放柔了聲音說道。
許悠妙深呼吸一口氣,本來想把紀堂的事說出來,但一抬臉看到周斯時審視的目光,她就不想說了。她目光犀利看向周斯時,覺得他忽然急匆匆跑來肯定是聽說了什麼事,而且他可能也聽說了別人說她和他之間不純潔的事,這讓她渾身難受強烈反感。
最終,許悠妙低頭扒了口飯,說道:「沒什麼事,就是學習有點累。」
許漢生聞言,說道:「妙妙,學習雖然是你現下最重要的任務和責任,但一個人心態健康,積極向上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了,名次和成績只是一種結果,你努力了就可以了。」而他說這話的時候,也看向了許靖,所以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不管做什麼事情都是一樣,別人有點什麼意見和評論或者別人比你好都是正常的,不要太放在心上。」
許悠妙點點頭,煩躁的心情在父母的耐心和包容里慢慢平靜下來。但她還是不想搭理周斯時,紀堂的另一面對她的衝擊很大,她真的沒有想到男生們的另一面那麼猥瑣無良。
而周斯時就算有再多的著急,在許家這種氣氛還有許悠妙的冷眼中也不得不冷靜下來。他默默吃完了飯,然後就識離開了。他走前特意和許悠妙道別,許悠妙頭也沒抬就冷冷抬了抬手,他枯站了會灰溜溜走了。而一出門,他的難過就變成憤怒,全部轉嫁到了紀堂身上。他冷著臉騎上自行車又往學校去。
晚飯後,許悠妙坐著看電視,許靖從房間出來到陽台抽菸,她見狀也起身跟過去。許靖不讓許悠妙到陽台,讓她坐玻璃門裡面,說她:「別湊過來聞二手菸。」
許悠妙蹲在地上,雙手撐著臉,打看著許靖抽菸,她很不明白問道:「哥,你為什麼要抽菸?」
許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他是身邊的朋友有抽,他也就跟著抽了。他看了看指尖燃著的煙有片刻失神,轉頭對許悠妙說道:「你以後找個不抽菸的男朋友。」
「為什麼?你和爸都抽菸。」許悠妙嘀咕。
「說明他有自己的想法,不會別人抽他也抽不容易學壞。」許靖說道,自嘲笑了笑。
許悠妙聞言,沉默了兩秒鐘說道:「我覺得男生都很討厭。」
「你這句話是對的。」許靖似笑非笑。
許悠妙又想起紀堂,一時很難把人前的紀堂和人後的紀堂重疊在一起,她感覺就是兩個人,她也捫心問自己人前人後是不是做到了一樣。
「哥,你們男生是不是私底下都講話很難聽?」許悠妙問道。
許靖抽著煙想了想,說道:「是吧,嘴巴又壞又猥瑣,都很好色沒正經。不過好色也沒有什麼辦法。」
「為什麼說沒有辦法?」許悠妙皺眉。
「天生的啊,人性啊,而且我們會報團取暖說大家都這樣唄。」許靖笑說道,他發現許悠妙今天不開心可能是因為感情上的事情。
許悠妙覺得許靖說得很有道理,今天紀堂就是類似這樣的表現,她說道:「好色是人性是正常,但不能因為這樣就用這種好色的眼光去下流揣測別人。」
「今天是不是有人欺負你?」許靖撣了撣菸灰,關切嚴肅看向許悠妙。
許悠妙聞言想了片刻,說道:「我自己解決了。」
「要是學校里有什麼事情,你要告訴我或者爸媽,讓你不開心的事情都不是小事。」許靖說道。
許悠妙感到很熨帖,笑點了點頭。在她眼裡,任性休學,在家什麼事都不干成日頹廢的許靖,依舊是個好哥哥。在這一刻,許悠妙忽然換了種思路,她不再覺得自己的無疾而終,喜歡的人讓人大跌眼鏡是很令人失望的事了。她意識到能這麼早就發現紀堂另一面的自己很幸運。她站起身,由衷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我真是個幸運兒。」她感覺自己拔高了不少。
只是她的幸運沒幸運完這一天,到了晚上,她接到袁莉的電話,聽說了周斯時打架的事。
袁莉很著急問許悠妙:「妙妙,小時在學校里和同學打架了,我剛把他從教導處接回家,他和老師說是因為打球起了摩擦,兩人就動了手。但我們小時不會那麼容易就和人打架的呀,是不是最近學校里發生了什麼事,你知不知道?」
「袁阿姨,周斯時和誰打架?」許悠妙問完,自己已經有了答案。
「是和你同班的一個男生叫紀堂,你了解嗎?」袁莉追問。
答案如她所想,許悠妙反而呆滯了兩秒才說道:「不了解,我只知道他們有時候是會一起打球。」
「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學校說要警告處分,真的是,」袁莉開始絮叨,說道,「算了算了,要是沒有其他什麼事,真的只是因為打球一時氣盛打架就算了,我就怕他有事悶在心裡。」
許悠妙難得安靜聽袁莉念叨,當她聽到袁莉最終還是給她布置任務,讓她明天去學校問問周斯時原因時,她無奈說了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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