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都没看到”尤斯图掩耳盗铃般地死死捂着眼睛,径直往门口走。
千万别拦我千万别拦我
尤斯图在心里默默祈祷。
他知道自己的前方就是袁筠郎,因为这人就堵在这件屋子唯一的一个出口。
“停下。”
伴随着袁筠郎冰冷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被架上了一块冰凉的金属。
很可惜,袁筠郎并没有想就这么放过他。
“你都看到了吧”袁筠郎又问了一遍。
尤斯图的出了一身冷汗。
他缓缓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了下来,余光看到了旁边的袁筠郎。
以及架在他脖子上的那把刀。
光线昏暗,刀刃却反射着银白的亮光,喉结微动,他觉得那把刀只需要一瞬间就可以刺破他的皮肤,割烂他的喉咙。
“哥不至于吧”尤斯图语气中带着些求饶,他是真的怕了。
前脚看到自己的照片被密密麻麻地贴满整间屋子,后一秒这间屋子的主人就拿了把刀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了。”
语气还是那么冷冰冰的,还带上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两人几乎是并排站着,袁筠郎拿着刀的手就在两人中间。
“脱了之后呢”尤斯图只是站在原地,不怕死地又问了一句。
“诶诶诶我脱我脱别冲动”抵在他脖子上的刀又前进了一寸,吓得他赶紧认怂。
刀被男人控制得十分熟练,可能再多加一分力,尤斯图的脖子都得见血。
尤斯图暗暗腹诽,这人不会经常拿刀威胁别人吧,手完全不带抖的。
可就在这种时刻他还莫名就觉得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他。
衬衣的纽扣被一颗一颗解开,白色滑落到了地上,冰冷的金属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颈椎,顺着脊椎的弧度一路向下。
那不是刀尖的触感,而是一点都不锋利的刀背。
刀抵在了他的腰上,尤斯图倒吸了一口气“裤子也要脱吗”
男人拿着刀站在他的身后,冰凉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服传来,那是属于袁筠郎的独特体温。
“嘶”尤斯图咬着牙。
说实话他现在想揍袁筠郎一顿。
昨天才咬过,现在他的腺体还只会散木犀花的味道,好不容易有变淡的趋势吧这尼玛的又来一口明天回军部他怎么见人
哦不对,眼下这样情况他明天还能回军部吗或者他明天还能活着吗
他现在能理解为什么很多oga都喜欢被临时标记了,腺体被注入信息素的过程真的很享受。
像是躺进了绵软的云里,漫步云端被温柔的风轻轻地吹着
不光是精神层面的放松,也有生理层面的刺激,就比如现在他的腿都在软,某个部位也出现了很健康的生理现象,小尤斯图精神得不行。
这是个疯子这是个危险分子
尤斯图一遍遍地告诫着自己,并且他接下来的话也充分地证明了自己的观点。
“尤斯图你知道吗”袁筠郎的声音淡淡的,不带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越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尤斯图越觉得这人很可怕。
“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你接受我,我大可以把你关起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他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带着隐忍与危险。
“你就不怕别人现吗我要是突然消失了乌利亚肯定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