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
赵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江封淡淡的“哦”了一声,转脸看向手下,“动手。”
手下应是,在墙边的地下拿起一把锤子。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是人身伤害,我要报警,别过来”
赵怔惊恐的直瞪着对方手里,至少有五斤重的圆头锤,开始拼命挣扎。
另一个手下过来,直接抓住他的手展开后摁在柱子上。
“卧槽,卧槽,你们快住手,求求你们不要,快停下。”
赵怔不寒而栗,这一锤子要是下去,他的手估计就废了。
拿着锤子的那人,将锤子移到左手,一边冷冷的看着他,一边往右手手心喷了口唾沫,锤子又移回右手,握了握紧。
赵怔都要吓尿了,哆哆嗦嗦两腿软的直打颤。
要不是被绑的结实,早就瘫到地上了。
他看着江封求饶道,“放了我,我求求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我给你五十万怎么样?不,一百万,两百万!”
江封面无表情。
赵怔彻底慌了,两百万都竟然不为所动,玛的,这世界上还真有不喜欢钱的人?
江封都要被气笑了,他年薪近千万的人,会在乎这点儿蚂蚁肉。
锤子已经高高抡起。
眼看就要落下来时,赵怔赌上一把的喊,“你父亲是不是叫江赫?曾经是三中的任教老师!”
江封眸光微动,狠狠皱起眉头。
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提起他父亲了。
“你想说什么?”他冷冷的问。
“十年前,十年前我在那儿做过保安。”
“呵,这交情,你攀的上吗?”江封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只手又被死死摁住,锤子再次举起。
赵怔脑袋紧贴着柱子,闭着眼睛喊,“我知道一个秘密”
御旌苑。
小丫头没在客厅。
“桃桃,桃桃?”
沈流初一边上楼,一边紧张的唤着她。
“叔叔”
卧室门口,小丫头瘪着嘴站在那儿,眼睛里闪烁着晶莹。
踏上二楼走到她面前,不等他问,桃桃就伸手抱住他,呜咽着趴在他怀里。
沈流初一只手揉抚着她的脑袋,一边低头问,“别哭别哭,跟叔叔说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想你了”
他揽着桃桃回到屋里,在床边坐下抱着她
“头疼?”他探探她的额头,“也没烧。”
“肚子怎么会疼的?”沈流初手又放在她肚子上,轻轻揉。
小丫头轻轻吸了吸鼻子,往他怀里拱了拱,水汪汪的抬眸看他一眼,将脸埋他胸前,瘪着嘴说,“想你想的。”
“嗯?”
他低头,对上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桃桃抱他紧了些,抬手摸摸他的下巴,委屈道,“我生病了,度娘说我是相思病重症患者,已经到了晚期。”
说完“哇”的一下就哭了,“怎么办啊?我一分钟都离不开你,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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