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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沈清欢的人去过几次。
男人死不招供,甚至还诅咒我一辈子瘫在床上。
但是他不知道他精心找到的一处悬崖,枝干众多,而也正是这些枝干救了我一命。
混乱中别在衣领上的小型录影机不知踪迹。
如今已经派人在崖地找了大半个月了。
我恢复痊愈出院那天,一群好友捧着花来看我。
隔着人群,我与许鸢对上视线。
她神情落寞,又小心翼翼地不敢来打扰我。
身后沈清欢跟了上来,不动声色地将我与其他人隔开。
朋友们见状都不由得起哄调笑:
“你们俩也算是门当户对了。”
“沈总藏得可真深,难怪当时只是吃斋念佛而不是出家皈依,原来是还要嫁人。”
有人见许鸢脸色不对劲,忙道:
“你们怎么这么八卦,昭哥才刚好呢,需要好好休息。”
大家见状让我好好休息,又挨个走了。
只剩下许鸢。
我淡声问:
“我们要去看看莫离,你也要去?”
她脸色微变,眼底有些难过。
许是上次沈清欢把她狠狠揍了一顿,这次根本就不敢近我身。
“阿昭,我真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让他参加综艺的。”
我有些惊讶也有些好笑:
“这话留着给你家老爷子说吧。”
许鸢要保的人伤了莫氏集团继承人,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许氏会遭受什么。
我没管她,上了沈清欢的车。
“去莫氏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