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的?”
徐伴雨狐疑的盯着不在乎的徐蕴山。
徐蕴山嗤笑道:“呵呵,这还猜什么?!”
“假如,杀人者是苏娘子,那么她为什么要报案呢?只是绣了一副刺绣而已又没有死人,他干嘛要报案呢?”
徐伴雨眼神逐渐迷茫,对啊?为什么报案人会是苏娘子呢?
她不确定的望向徐蕴山:“报案人真是苏娘子?”
“看她见到我们的反应,应该是她。”
“那你觉得凶手是谁?”
徐蕴山笑而不语从她身边走过,不是太想告诉蠢妹妹。
“哟,小吕也回来了,进去帮忙挖一些土,待会儿把血土盖在下面。”
吕负薪笑眯眯的答应:“好。”
徐蕴山横眉冷竖,恶声恶气的说:“他们都不说实话,他们活该!”
“你跟我来!”
“不!我不去!我不去!你们都不是人!我不去!”
被抓住的绣娘面目狰狞的拼命地挣扎,凄厉的惨叫,其余的绣娘感同身受,现在的她就是未来的自己。
于是,她们鼓起勇气来,调头就逃!
她们固然和被抓的绣娘有交情,但她们更珍惜自己的生命。
谁会为交情拼命呢?
唯一站着不动的就是苏娘子。
她们逃得快,可是有人跑的比她们更快,哐当一声,把门一气呵成的反锁,抱着膀子咧嘴笑着当门神。
门神正是齐武齐二。
齐二咧嘴笑道:“跑了就算凶手。”
“为什么要逃呢,是因为你们不敢说真话吗?”
徐蕴山拉扯着哭闹厉害的绣娘进院子。
不知道缘由的人还以为现在上演的是逼良为娼的情景。
“看看脚下的血,如果不想自己也落得他们的下场,就老老实实的交代懂吗?!”
“前面就是6九儿的尸骨,去聊聊吧。”
徐蕴山语重心长的劝说她,语气温柔的就像历经千辛万苦拥有丰富的人生经验的长者。
这个绣娘腿肚子软,膝盖一弯,跪在了血滩之中,双手本能的撑在血水中这才避免了她的头砸在血中。
刺鼻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
血腥味是一种受伤和危险的警示信号,因而引她强烈的厌恶和回避。
流动的鲜红色充满了她的双眼。
红与黑,她眼前一黑晕倒在红色中。
徐蕴山赶忙蹲下给她把脉,把她满是血泥的脑袋放在干燥的土地上,侧头好让她呼吸顺畅。
“像不像一具刚死的尸体?”
徐伴雨支支吾吾的说:“马马虎虎。”
吕负薪竖起大拇指。
徐蕴山嘿嘿一笑,他这次直接把门大大方方的让外面看个清楚。
“你们看,这就是撒谎的代价。”
倒下在血泊中的尸体,这次死的是无声无息不像前几次至少有个声响。
话说“无声无息的死去”和“有声有色的死去”,哪种方式更让人恐惧呢?
诡异莫测的令人死去,近似于厉鬼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