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清没有说的太明白,在他看来,他这个清冷出尘的小媳妇,只要干干净净的做些自己想做,愿意做的事情就好。
这些腌臜的事情,就不用说给他的小媳妇知道了。
冷朗月沉思,“所以有这些东西在前,就没有去在乎一个会所的建筑多么怪异了?”
张玄清点头,“现在这个时代,浮躁的很。
甚至有的年轻人故意找寻刺激,故意将建筑造的奇形怪状的凸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所以我们术士们即使是明白这里面肯定不简单,对此也是没有办法。
既然能够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城里,建这么一个会所,那其身后的势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一般的术士是不好,或者说是不敢插手这其中的浑水的。
而普通人,那更不会在乎一个娱乐场所其造型究竟有多么怪异了。
甚至还会觉得很酷!”
冷朗月无语的怔愣在原地,片刻后这才回神,继续分析道:“另外一进门的那一整面的山水雕塑也是有问题的。
一般会在门口影壁墙上绘制山水画,是图风生水起、一帆风顺之类的兆头。
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然而这山水画中另有乾坤,给人一种精神失守的怪诞感觉。
怎么说呢。。。。。。”
冷朗月犹豫了一会儿,找了个恰当的说法:“就好像是这山水画中,隐藏着一个域。
一个引人入胜的域。”
张玄清点头,“这个形容好,就是域的感觉。
之前看你精神失守,险些将神魂陷入其中,当时我就感觉有问题了。
听你这么一分析,你别说,还真有可能在里面隐藏了一个域。
但是。。。。。。”
张玄清摸着下巴,嗫嚅着:“但是为什么要在这里隐藏这么一个域呢?
难道就是为了引人入胜,吸引人气吗?”
冷朗月摇头,“我敢肯定,一定不止这么简单。
如果说想要招财进宝、引八方财气,单就是他们大堂里的那些招财聚宝的风水阵法就足够了。
大可不必费这么大的功夫来布置这么一个山水画。
我感觉这整个会所像是形成了一个囚笼一般的阵法。
但是偏偏我们今天只看了这么一点,我无法肯定这阵法究竟跟我想的那个阵法是不是一个。”
张玄清凝重的看向冷朗月,“囚笼?”
冷朗月点头。
“那你说他们这个阵法,会不会是跟山里的那个有关?”
冷朗月一怔,随即眉头紧皱,仔细的回想着他熟悉的那个阵法,再一点一点的同现在的会所相对比。
半晌他还是摇头,“我也不能确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或许是我们的突破口。
我觉得我们或许需要在整个会所里,好好的逛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