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汉子一走,张玄清就看向冷朗月,嘴里啧啧称奇,“没想到啊,你不但算术了得,这驱邪也有两把刷子啊!”
冷朗月瞥了张玄清一眼,“你从哪里看出来我驱邪有两把刷子的?”
张玄清指了指被定住的中年妇女,笑道:“喏,一出手就将这个撞了邪的人给定住,单这一手就已经比很多道士要强上很多了。”
冷朗月轻笑一声,不甚在意的道:“不过雕虫小技而已,在你这个堂堂龙虎山天师的面前,不过班门弄斧罢了。”
张玄清摸摸鼻尖,笑道:“哪里哪里,冷兄弟过誉了。”
冷朗月眉梢一挑,“兄弟?”
“咳咳。。。。。哎呀,都一样,都一样。”
两人说话间,黑脸汉子已经将冷朗月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见状两人也不再纠结称呼的问题。
检查了一遍,确认准备的东西没有问题之后,冷朗月伸手在一小碗鸡冠血里蘸了一下,随即伸手在中年妇女的眉心处画了一个袖珍的符。
随后手指掐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一声轻喝:“破!”
只见之前还粘在中年妇人身上的大钱就应声而落。
而那妇人也随之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
见状黑脸汉子赶紧上前将跌坐在地的妇人扶了起来,一边紧张的检查妇人有没有受伤,一边询问道:“朗月啊,你婶子这是咋了?”
冷朗月收拾着自己的几枚大钱,随口回道:“婶子没事,邪祟已出。
婶子这是最近受邪祟侵扰,身体有些虚。
这两日叔你多给婶子做些好吃的,补充一下营养,再让婶子多晒晒太阳,就没事了。”
闻言黑脸汉子连声道谢。
冷朗月摆摆手,随即又拿起一大碗混在一起的米和盐,沉默着在小院里来回的撒着。
尤其是夫妻二人的卧房里,冷朗月细致的将米和盐洒在了角角落落里。
做完这些重新回到小院的,冷朗月耐心的叮嘱,“叔,等一个小时之后,你将我之前洒在家中的米和盐一起扫走。
记住,一定要扫的远远的,最起码距家五百米。
这样家中就无事了。”
黑脸汉子仔细听着冷朗月的叮嘱,恨不能拿纸笔记下来。
见黑脸汉子记住了,冷朗月转而问道:“叔,婶子最近可有去过什么地方吗?
我感觉婶子这次撞邪应该是去过什么不该去的地方。”
闻言黑脸汉子脸色一白,随即仔细的回想,忽然他一拍脑门,惊呼道:“俺想起来了,你婶子之前去了一趟山里。
说是最近山里这蕨菜和香椿这些正鲜嫩,她去摘一些解解馋。”
说到这里,黑脸汉子也是茫然,他又道:“可是你婶子她去的地方一般就那么几处啊。
往日里大家都去过,也没见大家有谁跟你婶子似得撞邪啊。
真是邪了门了。。。。。。”
冷朗月又仔细询问了一下他家婶子一般都去哪里摘野菜,确认从黑脸汉子那里问不出什么了之后,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冷家之后,张玄清看着一直一言不的冷朗月,终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