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人的眼里,大概他就只配做一个依附强者的贱|人。
所以波特他们只是听了风言风语
就认定了这是事实,恐怕此刻连莉莉也都知道了吧。
他还有什么理由站在voldeort身边?会被人嘲笑的,会给voldeort带来麻烦的!
酒意让他的脑袋嗡嗡作响,平时的冷静早就烟消云散的西弗勒斯只抓住了一个念头。
他,想离开。他才不要被voldeort当个孩子一样的保护。
“西弗。”
voldeort久久的注视着西弗勒斯被咬出血痕的薄唇,心脏处仿佛被不知名的魔咒击中,隐隐作痛。不受控制的慢慢靠近,右手拇指轻轻的抚上了淡色的唇瓣。如羽毛般轻柔的碰触吸引了西弗勒斯的注意,呆呆发愣的微仰头看着那双越来越近的熟悉红眸。
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眸深处有着一簇隐忍着的伤感,带着淡淡酒香的呼吸一下下的洒在了voldeort的唇上,唤回了他的神志,但是却不舍得拉开这暧昧的距离。
“西弗,你怎么喝酒了?”伸手将西弗勒斯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削瘦身体拥进怀里,voldeort已经明白了之前第一次看到喝了增龄剂的西弗勒斯时,自己那一刻不明所以的愣怔,究竟是为了什么。之前不明白的情绪,在此刻想要狠狠亲吻他的冲动中清晰了起来。
穿着定制的几件新礼服中最保守的那件礼服长袍,长袍前襟的银色钮扣被一丝不苟的系着,西弗勒斯单薄却线条流畅的身体被严密的包裹在裁剪修身的黑色之中,精致的黑色绣纹精巧的缀在右边领口,衬得他的皮肤更为白皙。顺直的长发用一个墨绿色的丝带束住,露出了褪去青涩的瘦削脸庞,薄唇紧抿,眉头微皱。简单的黑与白却让西弗勒斯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
刚才在大厅中就有不少人的目光黏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可是他的男孩却不自知。看似谈笑风生,潇洒自如的黑暗公爵阁下,莫名的就开始看着那些围在西弗勒斯身边的人不顺眼起来。
voldeort内心可说是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好不容易摆脱人群,却没想到被几个蠢货破坏了气氛。
“放开我。”怀里的人挣扎了起来,“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
带着醉意的西弗勒斯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有种糯糯的撒娇意味,voldeort却不想让其他的人看到这样的西弗勒斯,一个幻影移形来到了三楼自己的卧室。
br> 醉意涌上来了的西弗勒斯又被人带着幻影移形后更加难受了起来,靠在voldeort身上微微喘着气,修长的手指胡乱的解着领口的扣子,试图让自己从眩晕燥热的状态中解脱出来。
“西弗,该睡觉了。”时间虽然还早,但voldeort不觉得第一次喝酒的十二岁男孩还能清醒多久,不,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像是清醒着的了。
“不……”二十多岁的大男孩抓住voldeort的胳膊不自觉的撒着娇,“我不想睡。”
好吧。刚才在阳台可能还有一丝清醒的西弗勒斯,再次喝了酒之后,彻底的醉掉了。
“西弗……”voldeort猩红的眸子中满是无可奈何。西弗勒斯不会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对刚明白自己感情的他是多大的挑战。
斯莱特林不会完全的相信除了自己的其他任何一个人。可是他却无条件的相信的西弗勒斯。从小时候开始,他就一直把西弗勒斯当作自己的人,希望西弗勒斯只接近自己一个人。但他却没发现过,就算是朋友或者弟弟也不可能会得到他这样强烈的独占欲,甚至会为了找他付出了那么多。也许在西弗勒斯独自跨越时空来到他身边的时候起,他就对他来说意义不一样了。
再次见面,两人最初都没有发现时间造成的隔阂,彼此还是如同小时候一样相处。可是后来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把西弗勒斯纳入自己的保护圈,他比西弗多了二十多年的时光,比他要有实力,他有足够的力量和判断力去让西弗勒斯生活的更好。但是,被西弗勒斯拒绝了。在擅自去了斯内普家,打算将他带离那个糟糕的地方之后,更是获得了西弗勒斯强烈的抗议。
也许,他真的错了。
双臂紧紧搂着喝醉了不断往下滑的人的腰部,轻轻往上提了一下,靠的非常近的两颗心脏砰砰跳着相似的频率,望着西弗勒斯那双带着醺意而半合的眼睛,voldeort眸色暗沉,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内心却在叫嚣:西弗才十二岁!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
可是轻轻萦绕在鼻息之间的,那混杂着酒味的熟悉的草木药香,就仿佛在迷惑着他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发烧了
最近天气变冷很多,大家都注意保暖啊~
☆、chapter25
可以清晰的看到拥在怀里的人白皙的肌肤变得粉粉嫩嫩的晶莹透明,在魔法灯光的笼罩下泛着一层浅浅的红晕。带着淡淡药香的灼热呼吸轻轻扑在脸上,醺醺然仿佛让voldeort也有了醉酒的感觉,不受控制的低下头在那淡粉柔嫩的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但是西弗勒斯似乎已经迷迷糊糊的接近睡着的状态了,只是不满的轻哼抗议被打扰。
看他这个样子,voldeort只好轻叹一声,将人打横抱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专注的看着那个挨着枕头瞬间就沉睡过去的人,voldeort伸出手指在他脸颊轻轻划过,将几缕调皮的头发划到耳后去,俯□覆上那一直诱惑着他的唇瓣,轻轻的摩挲啃噬,直到那薄唇泛着水光,红的像要滴下汁来。
西弗勒斯明天醒来的时候,应该什么都不记得了吧。不过,他会慢慢让西弗勒斯明白的,他对他的意义,无可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