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眼神迷蒙,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随后,一连串的轻吻游走在她的脖颈上,娇嫩白皙的肌肤在那唇齿的作乱下生出一朵朵娇艳的梅花,苏檀紧紧抓住那似有若无的寝衣,手指偶尔碰到那火热的胸膛。
胸膛下心跳如鼓。
直到二人都气喘吁吁,满身大汗,萧时宴才停下,起身将她抱起,往浴池中走去。
水池并不深,温热的池水将二人吞没,隔着氤氲的水汽,也能看清彼此。
“唔…”
半晌过后,苏檀的轻喘混杂在拍打的水声中,她迷蒙失焦的双眸懵懵然地越过萧时宴的肩头,看向对面那正在吐水的金蟾玉雕上。
涓涓细流缓缓落下,水柱高高低低,飞溅的到处都是,甚至水流太过急,冲出些细碎的白沫,又重回水中。
周而复始,从未停歇。
犹如苏檀面上的红云,一直都未消散。
她颤了又颤,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趴在萧时宴怀里求饶:
“不,不要了…”
“乖,再忍一忍…”
萧时宴低声诱哄,嗓音暗哑的不成样子。
水面再次荡漾开来,涟漪一圈又一圈,越来越大,苏檀再也受不住,滚烫的泪水滑落下去,泣不成声地呜咽。
……
等浴池中的水声平息,已是天色将明。
苏檀困倦至极,如同猫儿一般懒洋洋地窝在萧时宴怀里。
半梦半醒间,听到他在她耳边叹息:
“苏世子,听闻我与长乐有旧,竟这般动气?”
苏檀轻哼,嘟囔道:“谁能不动气。”
萧时宴轻笑,捏了捏她的脸又亲了口:“你气什么?”
“不知道。”
“可是气我背着你,与她有染?”
此刻的萧时宴,终于不以本督自居,卸下了伪装二十多年的面具,与苏檀温柔相见。
“…哪有。”
“哎,她不比你,你可知,我心中只有你。”
迷糊中,苏檀睡意微顿,清醒了几分,抬眼望他:
“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