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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奇怪的是温言没有找我。
我也慢慢放下了戒心,开始物色新的工作。
可倒霉运似乎转移到我身上一样,找到的工作无一例外泡汤。
凭借我在温言做家政赚到的钱快要见底了,我再一次成为穷光蛋。
就在我躺在出租屋闷闷不乐时,陆逸铭打来了电话喊我去喝酒。
他是我找工作认识的狐朋狗友,为人仗义。
早年因为替大哥背上命案进了监狱。
我寻思自己也无事可干,去喝酒散散心也好。
刚一踏入酒吧大门,我快被响彻天际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震得头晕,强撑着找到了坐在吧台上的陆逸铭。
他没等我,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看到我一来,抱着我哭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说什么渣男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听得我一头雾水,我轻轻用力推开了他,点了一杯度数较低的酒。
就在他又一次扒拉上我的时候,一位凶神恶煞的男人握住了他的手腕,把陆逸铭拉起来,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
这不是我搬砖时碰到的那位凶哥吗?当时还怼了我一句来着。
陆逸铭不满甩开了手,气哼哼锤凶哥胸口,指责他渣男行径。
凶哥不管我的劝阻,一把拉过陆逸铭,强行把他带出去了,走之前还拍了下陆逸铭屁股。
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机械转过身,再次托着脸颊大口喝着酒。
怨愁如思绪般散开,止不住地蔓延,似野草般疯长。
不多时,我已经喝掉了三瓶酒,眼神逐渐迷离起来。
在醉倒的前一刻,我似乎看到了温言在向我走来。
扑通一声,我彻底醉倒了。
等我有意识清醒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被绑架了。
黑布蒙着我的眼睛,周遭一切动静让我如临大敌。
我试图解开捆住的绳索。
一道轻蔑的声音响起,我听到了微弱的脚步声。
(没用的,这绳子是特殊材料所制,你逃不掉的。)
不好!
未来老婆化作恶鬼找上门了。
我按住心里止不住的焦急,沉着声线冷静应道:
(我与你无冤无仇,绑我干嘛?)
温言挑起我的下巴,又轻轻吹落掉在我肩头上的发丝,发丝随风飘向远方。
(不把你绑过来,你还要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哪有躲,一直都待在A市等温言找我。
我总感觉,她的眼神里藏着欲言又止的闪躲,想要开口,但不知从何说起。
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见温言不肯多言,我打算等她愿意提及的时候再问。
冰凉的手指爬上了我的脸颊,炙热的吻落在我唇间,带来一阵微妙的触感。
我又被强吻了!还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