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禹州掰过她的小下巴。
让她被迫扭过头,他低头吻住她的甘甜。
南漾这张嘴,不适合说话。
气死人!
水碧色的旗袍缓缓滑落,他微凉的指尖,刺激的南漾腰间痒。
猝不及防。
他扯下她的小裤,两人结合在一起。
南漾被压在台球桌上,咬着唇瓣,羞愤欲死,“贺禹州,老王八蛋,诅咒你立马就萎掉,再也不能用了。”
贺禹州咬着她柔软的耳垂,“贺太太想要一辈子守活寡?”
南漾:“呸!”
贺禹州拉过旁边的台球杆,按在了南漾的手里,“握住。”
南漾心里骂了他八辈祖宗,“我不要。”
这像什么话?
贺禹州慢条斯理,故意磨着她,“不要?好,那就做到你想要为止。”
他不知疲倦。
南漾哭哭啼啼的求饶,“我要,贺禹州,嗯你慢点……”
冰凉的台球杆落在南漾的手心,他压着她的脊背往下折,南漾控制不住哼唧出声。
他却拍拍她的小脸,“专心点。”BIquge。
南漾差点被气哭。
她能专心得了?
贺禹州教给她规则和动作,之后一球打乱,在她耳边交代,“什么时候所有的球都进了洞,什么时候结束。”
南漾看着一堆各色台球,“……”
啊啊啊!
他就是饥渴!
就是找着各种理由来满足他变态的兽欲!
他说到做到。
南漾到最后,恨不得爬上床,亲手推台球入洞。
不知多久。
南漾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她迅惊醒,看着面前掀开了自己被子的男人,吓得往床边爬去,小脸惊慌失措。
她恐惧的盯着贺禹州,干巴巴的拒绝,“我不做了,你走开,不然我报警!”
贺禹州眉眼淡淡,“擦药。”
南漾:“……”
她指着床头柜,大声说,“你放在那里,我自己来。”
贺禹州走上前去,“你哪里我都碰过,再矫情下去,换个工具上药。”
他意思明显又下流。
再次败下阵来的南漾被一副正人君子面相的贺律师拽着小脚踝拉过来,乖乖等上药。
她拉着被子捂住眼睛。
掩耳盗铃。
抹完药后,他去洗了手,回来抱着她躺下,声音阴冷的威胁,“南漾,再敢去那种地方,我直接把你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