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
南漾昏昏沉沉的被他搂着,他将南漾的长全部捋到胸前,在她白皙娇嫩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印记。
她皮肤细嫩,明明南平也没好好养她,她自己给养出了一身娇娇肉,稍微一碰就红,再重一点青紫,也怪不得那天清晨,记者涌入,第一现场的报告猜测他极可能用强。
忽然。
南漾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那里又绷起来了。
南漾不敢再动。
网上不是都说男人三十,力不从心吗?他也快三十了,怎么还这么……不知疲倦勇猛善战?
她还是没有躲过。
以前也在浴室过,但却是第一次在浴缸,水涌入的饱胀感,把她逼出了一行一行的生理盐水。
他的,她都是在日复一日中,慢慢习惯。
更何况带了水。
在这种时候,除了某两个特殊的女人,都没有办法唤醒贺禹州的理智,他要就会要到尽兴。
两个女人,一个指的是他的温妍,另一个指的是南漾的大姨妈……
她逃不掉。
只能硬着头皮,想尽办法让自己少受点苦。
他把人翻过来,面对面,赤诚以对,这样太羞耻了,南漾的羞耻感达到了巅峰,她双手按着贺禹州的肩膀控制自己的起伏颠荡,哼着哼着,就哭出了声来……
贺禹州抱着绵软无力的南漾回到卧房。
南漾沾了床就迫不及待裹紧被子里,紧紧的抱住自己,小脸酡红,情动以后,眼尾因为哭了一小场潮红着,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拍拍她的脸,“睡一觉,我去工作。”
南漾:“……”
他真的不是机器人吗?
她不用出力都累成这样子,他这个骁勇善战的,还要去工作?
南漾嗯了一声。
闭上了眼睛。
砰砰砰!
贺禹州蹙眉,放下平板过去开门。
裴端砚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贺禹州身上的睡袍,以及睡袍微微敞开的地方露出来的齿痕和牙印,还有房间里传来的淡淡的味道。
了然一笑,“我来提醒你,温妍在路上,说要来你这里跨中秋夜,我果然来对了。”
贺禹州:“你怎么在港城?”
裴端砚意味深长的说道,“过中秋啊,对了,千帆也在,在楼下等温妍。”
贺禹州眼眸中闪过一丝黑沉,“我知道了。”
裴端砚打了个响指,“我先下楼了,你赶紧处理下战场,啧,只见过情人怕太太现,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太太怕情人现的。”
啪!
门关了。
裴端砚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差点被砸到的鼻子。
贺禹州回去房间,“南漾,起来。”
刚刚睡着的南漾被吵醒,睡眼惺忪的看过去,迷茫的看着贺禹州,“干什么?”
贺禹州掀开她的被子,“换身衣服,等下温妍要过来。”
像是寒冬腊月,一盆冰水混合物从头顶上方泼下来,凉意袭人,刚刚的缠绵,刚刚的抵死纠缠,刚刚的水乳相融,说白了,只是一场欢愉的性事。
男人的爱和性,向来是分开的。
他不爱她。
但是他依旧沉迷于和她做。
温妍是他情感上的依托,她是生理上的慰藉。
说的难听一点。
温妍是他的白月光,她是供他泄的免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