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在逼她以身相許吧!
茶客們心中一驚,回想方才兩人言行,頓時覺得這個猜測十分靠譜。
這方姑娘還真是可憐吶!
兩位茶餘飯後的「談資」,卻不曾留意茶客們的動靜,只一心分頭往端行武館趕。
馬車的腳程慢,方如逸趕到武館時,江與辰已在裡面坐等。見余照和她一同進門,江與辰道:「魏臨在內院,余姑娘不去見見?」
余照忙道:「姑娘做什麼,奴婢都知道,奴婢要陪著姑娘……」
江與辰擺擺手,打斷她的話:「反正我說的事,你家姑娘早晚會告訴你,不急這一時的功夫。」
方如逸回身道:「照兒,你和魏臨難得見上一面,快去吧。」
余照遲疑了一下,這才往內院裡去。
江與辰領著方如逸出了前院,往東側的武師廂房行了片刻,從廊下進了一間不起眼的屋子,裡面都是些雜物,滿滿當當地堆在一處架子上。
方如逸掃了幾眼,眉頭微蹙:「江國舅為何帶我來這裡?今日找我有何要事?」
「進去再說。」
江與辰走到架子前,轉動一隻缺了口的瓶子,對面的牆壁登時分作兩邊,露出一間極深的密室。
「這裡竟然還有如此所在……」
方如逸吃了一驚,跟著他一道進去,牆壁在他們身後緩緩合上,江與辰點亮嵌在四周的長排蠟燭,密室里明如白晝。
「你不喜歡暗處,今日便多點幾盞燈。」江與辰收起火摺子。「不過,如此一來,密室里的氣息便不大流通,只能待上小半個時辰。」
方如逸心中更加疑惑:「到底是什麼要緊事,非要在密室里說?」
「陳容容是東瀛人的暗樁,這件事,要不要緊?」
方如逸後背繃直,難以置信的神色,在臉上層層疊疊。
就算是上輩子,她也全然不知曾得功的一個外室,居然和東瀛人有關。
陳容容,究竟是元軾故意安排的在曾得功身邊的,還是東瀛人的手筆?
若真是元軾,只怕他不僅和戎族有勾連,與東瀛人也脫不了干係。
就在她暗自推測時,江與辰把密室里唯一一張太師椅搬到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袖,非讓她坐下:「你的傷才好,別老站著。」
方如逸腦海中全是疑慮,顧不得同江與辰說什麼身份有別的話,坐下道:「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江與辰抱著手,目光里滿是狡黠:「刑部左侍郎程平易是我爹的門生。陳容容進了刑部大牢後,我特意去找過程侍郎,告訴他我爹已經知道此事,並且十分上心,若有什麼消息,定要告訴我,我好回家轉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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