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怎么不教呢?哥为了教你习剑,已经等了三年。”
骊姬嘻嘻一笑道:“同理,妹也等了您三年。”
莫克忽地站了起来:“走,哥陪你用饭去。”
骊姬也站了起来。
莫克伸手去挽骊姬胳膊,骊姬笑拒道:“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又是大白天!”
莫克昂首说道:“这是寡人的御帐,寡人想怎么着就怎么着,有什么好怕的,走。”一边说一边挽起骊姬胳膊,双双去了后帐。这一顿饭,二人足足吃了两个时辰,还喝了酒,酒是马奶子酒。骊姬一脸醉意眯缝着一双迷人的眼睛说道:“九哥,那剑,小妹怕是学不成了。”
莫克也有些醉了,一把揽过骊姬脖颈道:“为什么?”
骊姬半躺在莫克怀中说道:“小妹醉了,头抬不起来,心口咚咚乱跳。不信你摸摸。”
莫克巴不得她说这句话,一只手掀起她的衣襟,一只手顺着小腹摸上去。
他尽管没有玩过骊姬,但他玩过别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轻车熟路,自小腹而双乳,一只手按了一个,照着逆时针的方向揉起来,直揉得她身子发软,两只凤眼眯成了一条线。
他贴着她的脸颊道:“寡人想吃奶。”
她连眼都未睁,喃声说道:“想吃你就吃吧。”
他撩开她的衣裳,噙住右乳,咂咂地吃起来。
他吃得很香,也很专注,吃过右乳,又吃左乳,吃得她浑身发酥,下半身像有千万只虫子吞噬着一般。
她满面红潮,梦呓般地说道:“我要。”
他故意逗她:“你想要什么?”
她朝他双肩上擂了两拳:“你坏!”
他笑着帮她褪下了裤子。
晋献公虽说强壮,毕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怎抵得上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莫克。
她时而尖叫,时而呻吟,还用玉齿轻咬莫克的肩头。
她自出嫁以来,与晋献公行房不下三百次,从没尝到过欲死欲仙的滋味,这一次,她尝到了。
一尝到她就不想走了。
莫克也很宠她,二人同行同宿。她要谋害他,简直是易如反掌,可她不想下手。他带她游猎,陪她看戏,她想干什么,他便陪她干什么,在看戏的过程中,她认识了一个小白脸。
小白脸叫优施,十六岁,白生生的脸蛋,浓浓的眉毛,水灵灵的两只大眼,人见人爱。
优施不仅人长得漂亮,还能歌善舞,演戏更是他的强项,特别是演女人,小柳腰一挺,往那儿一站,兰花指那么一伸,媚眼儿那么一瞟,未曾开口唱戏,便迷倒了一大片观众。
莫克就被他迷倒过。
往日,莫克只走水路水路:男女性事。,不走旱路旱路:同性恋。。
自从被优施迷倒后,水旱皆走。
这一走,优施就成了莫克的肉脔、红人,出入莫克大帐就像炊妇出入厨房那么方便。
这一方便,把骊姬也方便进去了。
骊姬更不愿意走了。可她又不得不走。一来,莫克是她的杀父仇人,二来晋国还有她的男人和儿子。每隔三五日,男人便遣人来讨要消息。第三条也很重要,莫克只能满足她的肉欲,不能给她任何名分,在晋国她可是响当当的妃子。且是,晋献公亲口许她,等她从骊戎归来,便封她为夫人。只要一当上夫人,还怕儿子奚齐当不了世子吗?儿子只要能当上世子,还愁做不了国君吗?儿子一旦做了国君,这晋国的天下便是她母子二人的。
经过一番权衡,她开始下手了。
下手之前,她找到了她的七哥劳心。扎哈在世之时,在二十一个儿子中,最器重的便是劳心。在这二十一个儿子中,也数劳心的心智最高,只是略略有些胆小罢了!
正因为劳心胆小,莫克以为对自己构不成威胁,故而弑父自立之后没有向他下毒手。
劳心固然有些胆小,但那骊戎主的宝座实在是太诱人了。况且,从表面上看,莫克说一不二,威风八面。实则,他很孤立,真心拥戴他的大臣不超过五个。若是有人振臂一呼,推翻莫克当不成问题。尽管劳心不敢充当这振臂一呼之人,但要他享受振臂一呼之后的成果,他还是愿意干的。
得到了七哥的默许,骊姬的心中更有底了。吃晚饭时,她变着法儿劝莫克饮酒,灌得他酩酊大醉。
为了让莫克喝酒,她自己也没少喝。她之所以没醉,是因为事先服下了晋献公为她准备的戒酒秘丸。
她拔出莫克的佩剑,鼓足勇气朝他心窝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