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礼一听,出口暗讽:“你丢脸的事多了。”
随之他画风一转,警告道:“我都说多少次了,不许再擅自拿店内的酒,我都快亏本儿了。”
“呀,小气死了。”
久长时没了酒,趴在吧台更沮丧了。
狩礼把酒放回去,喃喃自语道:“等再过几个月我就彻底把它转成清吧了,你珍惜吧。”
“什么!”久长时大叫一声:“那我还怎么蹦迪,这充满了我美好回忆啊!”
狩礼表示他抗议无效。
其实他很早之前就想改成清吧了,只是他也一直没舍得。夜店模式肯定在桥西区这种地方要赚的更多,但他现在上岁数了,还是清静点好。
“又不是不给你们聚的地方了,等改好了专门留一个小隔间出来,给我们熟人聚会用聊天。”
“拉倒吧。他妈的人家才没档期呢。”
狩礼闻言,像是窥探到什么,慢悠悠地坐到他旁边,笑道:“你不会是在生她俩的闷气吧?人家一大早把小姑娘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店里不管不顾,你吃醋了!?”
“才没有!”
久长时“唰”的红了。
他不过就是一早起来无所事事,人都没见到一面就全消失的无影无踪。说好的一视同仁,都是一块长大的,怎么还区别对待呀!
被戳中心事,他选择不再理会狩礼。
狩礼悠悠的笑着:“这么多年,还是跟小孩子一样爱置气。”
“叮铃~~~”
“欢迎光临仁义……”
“靠!”
狩礼迎宾的笑僵在脸上,推门而进的竟是乞朝暮。
前天才刚揍了他,这么快就能走路了?
乞朝暮木讷着一张脸,不停的吐槽:“这酒吧是清吧?这么冷清。不像啊。”
“还又破又旧……”
“你来做什么?”
久长时直截了当地问。
乞朝暮轻蔑一笑:“那个女的呢?”
“说话客气点儿。”
“啪”的,久长时将杯子摔在地上,恶狠狠的警告他。
乞朝暮更加不屑一顾,嘴欠道:“那我怎么说?那个打我的、那个绑架犯、那个臭婊……”
没等说完,他便挨了久长时一拳头。
他不甘示弱的回击,却因腿脚不便反被一个扫堂腿压在身下。
久长时的脸色难看,单手掐着他的喉咙,一字一句道:“你他妈嘴巴扯点儿干净的。”
“放他妈的,你个婊子生的!”
滋滋滋————
狩礼听见一串电流汇聚的声音。
“小心!”
可惜久长时慢了一拍,眨眼间便栽倒在地,乞朝暮顺势压他身上,一拳拳砸在他脸上,
“妈了个逼的,你王八蛋打了老子这么多次。不如多吃点电?”
说罢,他拿着电击棒再次摁在久长时身上。
电流从头顶钻向脚底,久长时毫无招架之力。
大白天的狩礼不好动手,只是走过去又把店打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