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弦惊道:“发色,黑的,特别。”
啊!是那个啊!
当时我恭维了一句,怪不得我说完当时气氛很尴尬,难道在常人眼中不是橙色。
“笨啊!”齐文刀听不下去了:“弦惊身体有缺陷,无法隐藏自身颜色,别人看着都是正常的,类狰或其他贝原却能看见不一样的。”
“哦~”
我恍然大悟,那我暴露的还真早啊。
难怪每次我跟莫由人说那个橙头发的,她都反驳我,我还以为是我用词不尊敬她反驳,原来是她看见的根本就不是橙色啊!
贝原生理或心理或多或少上是有残留缺陷的,弓弦惊竟然是这么致命的生理缺陷,难怪他老是戴着墨镜。
难道说……
“你……”我小心翼翼道:“不会遇见过类狰吧?被追杀过吗?”
他点点头。
……
“那你就更知道我不是类狰啊!”我声嘶力竭道。
一个大乌龙弄了今天一出。
“一样。”
一样?
我心都要碎了,一样个鬼啊!
他道:“无伤大雅。”
好家伙,成语都用了!
“不好意思,我现在都自身难保,每天被人追杀,可没有时间腾出更多的精力陪你们打另一家。”
我强颜欢笑着。
偷偷观察,身下人脉搏有加快,怎么,还有猫腻?
“帮你,铲除,再,合作。”
弓弦惊很理想主义。
但是,只要想杀我,总会有人来的。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荡然无存,我收起刀片,一脚将齐文刀踢到对面,随即破窗而逃。
呼——
真刺激啊今天!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我一路火花带闪电,马不停蹄的往偏僻处跑路。
他们今天的确没有恶意,要不本可以趁机弄死我;如果我合作,相信以他们的实力摆脱追杀绝对没问题,还能顺水推舟找到女人的妹妹。
但是!
我有理由怀疑,追杀我的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按弓弦惊所说,宴会当天就怀疑我,他被类狰追杀过,那先下手为强很合理啊!我也是当晚遇袭的。
别的类狰啊……
没事没事,别乱想了,没事的。
我最终也没有回桥西,而是在桥东、西交界的立交桥下藏了一晚。
真是回归街头大本营了。
丢失了一只电话、一把左轮、一个刀片还有一个姑娘。
妈了个逼的……
………………
…………
……
“所以……这就是你们鼻青脸肿的原因?”
现在,坐在我面前的两个缺货各打一手石膏,白绷带挂着。
别问,问就是不服。
我都要无力吐槽了:“我他妈就离开两天不到,你们就折了一只手。”
“是胳膊!”
久长时不服地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