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正在跟沈鹤打电话,听到苏糖糖的声音,也没深究这话里的逻辑漏洞,下意识往卧室走去。
确认安全后,苏糖糖背上自己的电脑,飞快离开。
这头正拿着画笔无从下手的傅祁安,偷瞄严肃的绘画老师一眼,想到办法脱身。
“嘶……”
傅祁安扔下画笔,捧着肚子蹲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声音。
绘画老师吓了一跳,故作严肃的脸立马绷不住了,“怎么了安安?是哪里不舒服?”
傅祁安是自己的学生不假,可他爸是傅宸泽啊!
要是他儿子在上课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估计自己后半辈子都没法当老师了。
所以脸上的紧张没有一丝技巧,全是感情。
看绘画老师成功上钩,傅祁安呻吟的声音逐渐大了点,一边抽气一边说,“老师,我,我肚子疼,能不能一会儿再画啊?”
大佬的基因果然不会错,都疼成这样了,还惦记着绘画课。
绘画老师感动得不行,“可以可以,我先送你回房间。”
说完,直接把傅祁安给抱起来。
踩着高跟鞋的绘画老师步子很稳,抱着小小的一只傅祁安走路带风。
正好撞见管家上楼,看到这一幕差点没吓死。
“这是怎么了?!”
管家直接迎上来挡住绘画老师的去路问。
严阵以待的程度好像绘画老师在偷孩子。
简单解释后,管家在前面带路,给傅祁安送回房间,并联系了医生。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傅祁安躺在床上,小声说。
管家以为傅祁安是想傅宸泽了,很识相地给了他单独空间。
几乎是门合上的一刹那,傅祁安从床上弹起来,风一样地换上衣服和假发,确认走廊里没人后脚底抹油开溜。
……
苏鸢挂了沈鹤的电话后,在卧室里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什么发卡,去苏糖糖房间敲门,“糖糖,没找到你的发卡啊?是不是记错了?”
两秒后,还是安静,没有人回应。
苏鸢以为苏糖糖没听见,有些不确定地叫了一声,“糖糖?”
还是无人应答。
苏鸢心慌,用力拍了两下门,“糖糖?你在里面吗?怎么不回答妈咪?妈咪进来了?”
就在她扭下门把手,要推门而入时,入户门开了。
苏鸢猛地回头,发现“苏糖糖”竟然从外面进来。
“糖糖你什么时候出去的?”苏鸢小跑过去,拉住傅祁安的手,蹲在地上问他。
妈咪的手好软喔。
傅祁安沉浸在妈咪特有的栀子花香气中,差点忘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