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裤也是黑色的,腰好像有些大了,松松垮垮地卡在胯骨上。
傅榷想,沈意安这么细的腰,内裤是不是也得买定制的才行。
男生坐在床上,裤子脱到一半就脱不下来了,傅榷一手拽着他的裤腰,一手从臀肉与床的缝隙中强硬地挤了进去,托着人将他往上一抬。
那条运动裤就这样顺利的被脱了下来。
那两条腿又长又直,因为不怎么运动,肉也是软的,握在手里可以深深地凹下去,手感细滑。
傅榷托着他的小腿,用湿毛巾从上到下慢慢擦拭,一路擦到细白伶仃的脚踝、微粉
的足尖。
傅榷觉得,沈意安就像漫画里画出来似的,总有地方颜色和普通人不太一样,想到这里,傅榷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缓慢移动。
虽然没亲眼看到,但他潜意识里相信,一定和他想的一样。
是粉色的。
艰难地帮沈意安擦完全身,男生换上睡裤,盘腿坐在床上,换了个姿势呆去了。
沈意安喝醉后明明安安静静一点也不闹腾,但傅榷硬是在空调房中把自己擦出了一身汗。
这还是傅大总裁第一次伺候别人,除了最不该看的地方没看外,男生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擦拭过,实在是又痛苦又甜蜜的一次经历。
沈意安醉成这样肯定是没法儿再抱他,傅榷便自力更生,有力的手臂扣紧床沿,将自己撑到了床上。
他头一次这么庆幸自己健身的时候没有偷懒,今晚这个情况换成别人,恐怕只能在轮椅上睡一晚了。
沈意安分明喝醉了酒,但他却一点都不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安分的想往床下跑。
傅榷抓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十分熟练地搂着腰将人抱了过来“干嘛”
沈意安这会儿反应快了,指着卧室的门着急道“包包,包包还没吃饭。”
傅榷“吃了,别担心,有自动喂食器的,你忘了”
奶黄包是个吃货猫,到点了就非常自觉的跑到喂食器旁边,跟傅榷亏待了它似的,炫饭炫的无敌快。
没想到沈意安喝醉了还能记着猫没吃饭,傅榷心里又开始冒酸水。
怎么到他这儿不是不要脸就是流氓,感情他还没一只刚来家里几天的猫重要。
“我伺候了你大半天,腿断了还拿毛巾给你擦身体,现在你舒服了,心里居然只想着猫。”
他揽着人不让走,也不管沈意安能不能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边说边重重地揉着人的腰,把男生揉的受不了,边笑边往他怀里钻。
傅榷恶从胆边生,逼问道“还找猫吗”
沈意安点头,他就接着揉,然后重新又问一遍。
直到男生笑的满眼水雾,腿肚子不停打颤,搂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摇
头时,傅榷才停下了作恶的手。
他揉腰时故意将人往自己怀里揉,沈意安怕痒,一痒就往他胸口钻,后面现钻不进去,便向上走,头搭在男人肩膀上,两只手臂环过脖子,膝盖跪在柔软的床铺,胸口与腹部紧紧的与男人的肌肉镶在一起。
边被挠痒痒边主动投怀送抱,抱的特别紧。
傅榷吐出一口气,刚消下去的火气再次往上涌,涌的到处都是,噼里啪啦,烫的像是整个人了高烧,脑子也晕乎了。
他一没注意就抵到了沈意安的小腹,男生肚子软软的,很容易便嵌了进去,傅榷脑子里炸烟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用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将沈意安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然后狼狈地又回到轮椅上。
浴室门“啪”一关,很快便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小呆比沈意安还坐在原地,他不明白这电光火石间生了什么,呆愣地看了浴室片刻,被酒气熏染的不咋聪明的脑子突然灵光乍现。
挠他痒的臭流氓走了,能去找猫了。
于是他光着脚下地,无声又摇摇晃晃地跑向房门口,将门把手下压,留下一个开的巨大的门缝,溜了出去。
很晚了,奶黄包已经睡着了,它小小一只窝在花瓣猫窝上,睡的四仰八叉。
沈意安蹲了下来,没打扰奶黄包休息,一动不动地盯着猫崽的脑门呆。
不过他头晕,蹲着更晕,为了蹲的不到处晃,沈意安右手很聪明的扣紧了门框,扣的手指头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