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凝渊和少年做了大半个晚上,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应期短硬得快,做到后面少年都捂着鸡巴求饶,说射到龟头一碰就痛。
他趴在床上死活不肯翻身,表示再做下去就要精尽人亡了,如果顾凝渊不过瘾,他可以把屁眼给顾凝渊操。
“操个鸡巴,我屁眼里没东西根本就硬不起来。”顾凝渊愤愤不平地抽了少年的屁股一巴掌,问少年外面哪里有打野炮的地方,他的屁眼完全没吃饱。
顾凝渊很好的用行动诠释了什么叫“阴阳人两面派”,有鸡巴吃就本性暴露满嘴的“大鸡巴爸爸”骚话连篇,没鸡巴吃就马上变了嘴脸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少年先是报了个地名,随后又补充道:“就是你站街的那个地方,那里到处都是,你随便找个在那徘徊不走的都愿意打野炮,就是不一定愿意给钱。”
得到答复的顾凝渊总算勉强满意,他拿着少年的嫖资,连澡都不洗,穿上衣服就走。
顾凝渊和少年都不知道的是,即使黑屏也依旧守在少年直播间听墙角观众们,不少和少年同城的都已经动身去少年所说的地方猎艳,准备和顾凝渊来一场偶遇。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在时间太晚,顾凝渊不好打车,他又没有手机,无法使用叫车软件。他在酒店外面干站了十几分钟,愣是一辆空车都没遇见。
夜晚的冷风吹得顾凝渊躁动的情欲冷却了不少,让他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回去和少年纯睡觉先度过今晚了。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休息,可哪怕躺在床上发呆也比站在冷风里傻吹强啊!
就在顾凝渊准备回去时,一辆黑色的私家车突然停在了顾凝渊面前。车标是顾凝渊没见过的,异世界嘛,这很正常。光看车型顾凝渊就觉得这车肯定不便宜。
后座的车窗悄无声息地降下,西装革履的男人抬眼看向顾凝渊,开口道:“做我的狗。”
男人长得很帅,简直就像从霸总文学里走出来的。顾凝渊才被冷风吹得降下来的情欲“噌”的一声直接拉满,屁眼里的那股空虚感又冒了出来,于是他想都没想就对男人“汪”了一声。
男人发出一声轻笑,他的声音冷冽低沉,光听着就让顾凝渊忍不住骚水直流。男人骂了句“骚货”的同时打开车门,他向边上的座位挪了挪,就见顾凝渊钻进车里,也不坐在位置上,而是跪在他的脚边。
“倒是条懂规矩的狗。”男人夸赞。
顾凝渊的性癖范围很广也很重口,奈何太怂,恋爱时倒也还好,单身时就只能馋着了。这种狗奴玩法他没实际参与过,只看过一些小视频和相关的。即使在不同的世界可能存在规矩上的细微差异,但对主人的“尊敬”和“盲从”是肯定不会变的。
虽然顾凝渊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会对初次见面的自己这么说,但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他既不会死也没什么物质需求,唯一的任务是替祂产卵,而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怀上祂的卵。
“叫什么名字?”男人问顾凝渊
“顾凝渊。”顾凝渊回答。
男人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也没看到他的回答一样看着他。
“我叫顾凝渊。”顾凝渊又说了一遍
“不愿意说吗?”男人伸手抚上顾凝渊的脸颊。
“宁远,宁静致远的宁远。”顾凝渊改口道。
“你不发骚的时候,这名字倒是挺配你。”男人评价。
顾凝渊无从去想男人是在哪里见过自己发骚的。通过和男人的对话,他发现自己对周围人的认知是存在影响的,看来少年带他开房时前台对他的忽略并不是故意的,很可能在前台的认知里根本就不存在他这个人,就像他说出自己的本名时,在男人的认知里他却是沉默的。
顾凝渊听说过“名字是最短的咒语”,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祂对自己的保护,又或者,是祂对自己的掌控?
“我是陆承轩,以后私下叫我主人,在外面叫我陆总。”男人对顾凝渊说:“以后乖乖做我的狗,我能给你很多。”
“我唯一想要的就是被喂饱。陆总能喂饱我吗?我可是非常非常非常饥渴的。”顾凝渊着重强调了三遍饥渴。
“只要你够骚,我有的是办法喂饱你。”陆承轩挑起顾凝渊的下巴,“把你封墙里挂外面做几天壁尻,被无数男人操到脱垂,能喂饱你吗?还是说你想试试被狗轮奸?”
顾凝渊光是听陆承轩这么说就忍不住发情了,他立刻无比诚心地喊了陆承轩一句:“主人。”
陆承轩又是一声轻笑,他想起直播间里顾凝渊有鸡巴吃和没鸡巴吃时的反差。
陆承轩平时是不看新闻类之外的直播的。今天的夜间活动结束后他没往回带人,无聊随便刷了刷时下流行的直播平台,没想到却意外地点进了少年的直播间,看到了明显不能播出的东西。
顾凝渊的淫荡很对陆承轩的口味,即使他进入直播间没多久直播间就黑屏了,他也难得的没有退出。他甚至在少年说出地点后让司机特意绕道,也和直播间的其他人一样打算去猎艳,没想到居然好运的在到达目的地之前遇见了顾凝渊。
陆承轩包过不少人,每次都会先客客气气的和对方谈好条件,双方协商一致正式签约后才本性暴露。可今天他看见顾凝渊的的与你的哥哥锡那罗亚因为失去你的哀痛而走到一起。你不妨猜猜你的好哥哥有没有参与?”
“闭嘴!”蛇人嘶吼,他的身形更不稳了。兽人的话让他的呼吸更为急促起来,过快的血液循环促进了体内药物的发作。
“你故意说出我在意的人,为了刺激我发作!”蛇人靠着承重柱,颤抖的手紧紧握着斧头。
“我确实是故意的,可它奏效了不是吗?”兽人语气轻松,“一般我们是不知道委托人的,不过……这些以后再聊,我们得尽快转移了。”
顾凝渊找了个趁手的物件——一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蛮重的铁疙瘩——举起来朝兽人丢去。在兽人被他丢的东西吸引注意力后,他猛地冲到兽人身后,撞击兽人的膝窝。
“什么……”兽人对着飞来的铁疙瘩开了一枪,发现无法击碎后狼狈地躲闪,又被猛地撞击膝窝,整个人顿时单膝跪地。他看向撞击自己的顾凝渊,愤怒地抬枪指向顾凝渊,“该死的人牲!”
——子弹应该打不死我吧?
顾凝渊这么想着的同时,蛇人抡起斧头从承重柱后面走出,狠狠地砍向了举枪的兽人。
也许是斧头太锈太钝,也许是蛇人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力气。这一斧头并没有对兽人造成致命伤,只是深深地砍进了他的皮肉和骨头里。
“嗷!”兽人疼得失去了准头,子弹擦着顾凝渊的额角打进了地里,他立马调转抢头对准蛇人。
脱力的蛇人这时甚至没能拔出砍进兽人身体的斧头,他浑身发软,连站都站不住,全靠握着斧柄的双手支撑。
顾凝渊一把抱住兽人持枪的手,对着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见鬼!”兽人吃痛松开了手里的枪,另一只手握拳狠狠砸向顾凝渊。
顾凝渊在枪掉地的瞬间松口放手,整个人和枪一起落地,他在逃过了兽人拳头的同时捡起了地上的枪。
顾凝渊被祂改造前所在的国家非常安全,普通人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触枪,顾凝渊也是如此。他除了扣动扳机之外什么也不会,即使他知道手枪应该是会有各种防止走火的保险的。好在这把枪被他捡起来之前一直处于使用状态,不需要他额外再去打开什么保险。
顾凝渊在捡到枪的瞬间将枪对准兽人,他双手握枪,紧咬着下唇扣动了扳机。他并不会射击,也不知道自己准头如何,只是距离兽人极近,他便全凭感觉对准兽人的头部不断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