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讪讪一笑:“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只是,黄河沙,有点太离谱了。”
好在墨存没继续纠缠上面那个话题,只听他解释道:“河沙、海沙和沙漠沙虽说都是沙子,但它们的特点各不相同,我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就比如黄河的沙子,主要是由于长时间的黄河水流冲刷而成,颗粒大小相差不大,且颗粒饱满、质地坚硬、色泽鲜黄。另外,你打开闻闻。”
我捏着袋子,小心翼翼的打开嗅了嗅,的确有一股那种和河水的土腥味儿,隐约中还有一股子陈年的腐烂气息。
这味儿太冲,搞得人头晕目眩,我赶紧封上了袋子。
“这沙子不会有毒吧?有人故意投毒?”
墨存看了我一眼,揶揄道:“你想象力还挺丰富。”
听他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怎么着,你尝过?你怎么证明没毒?”
墨存嘴角一扬:“要不然你尝尝?”
“你……”我顿时被他气得无语。
正当我准备好好骂他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时,大门的指纹锁发出了“咔哒”一声。
有人进来了。
我心中疑惑,什么人和他这么亲近,连指纹都录进去了?
不自觉间目光投向来人。
这人年纪约莫二十上下,一头绿色头发,两侧剃短,上面是短发,发尾部分稍长。左右耳垂上各打了一颗绿色耳钉,耳钉上镶嵌了绿松石,十分显眼。
他皮肤呈现出小麦色,与头发的绿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的上身穿了一件带有各种颜色条纹的衬衫,下身穿了一条夏威夷风格短裤,鞋子是白色高帮运动鞋。
我心中暗道:这人的审美真得是……如果不是他长的好看,还真hold不住这一身行头。
来人左手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右边腋下夹着一本不知是书还是稿子之类的纸制品,接着径直走了进来。
他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旁若无人地在沙发上坐下,放下塑料袋,腿跷在茶几上,然后把腋下那本厚厚的东西甩在了茶几上。
墨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他身边,一脚踹在他腿上,冷冷道:“说了多少次,腿别放这。”
他“哎哟”一声,收回了腿。
我不禁暗自偷笑。
不知道是不是偷笑被他发现了,他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嚎道:“一个两个的,没良心吶。”
我赶紧后退,礼貌地询问:“请问我认识你吗?”
这人掏了掏耳朵,把那一塑料袋的东西狠狠扔到我怀里,接着又回到沙发上,:“赶紧做饭。”说完抬起一只脚。
“墨律!”墨存瞪着他冷冷道。
什么?墨绿?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人还真得是对得起他这一头绿色啊。
“笑屁啊!”名为墨律的青年哀怨地看了我一眼,随即道:“行行行,不翘就不翘呗,谁让你是老大。”
“这位是……?”既然他们都没有主动介绍的意思,我就只能开口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