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厉庭并未下楼,知道周彩凤这些年最喜欢玩这些把戏达到自己的利益,只是从未跟自己来过这出,现下,真的懒得搭理她。
楼下,蒋柱不住的拉着周彩凤,两人陷入僵持,周彩凤见楼梯处还是无一人下来,她苦着脸嚎道:
“别拦我,让我喝了,我养活那么大的儿子,为了个女人,连家都不要了,都说多少回了,不适合,还。。。。。。。。”
不等她说完,楼梯处传来一道声音:
“那你觉得谁适合呢?”
两人同时抬头看去,只见蒋厉庭阴沉着脸走下来,
周彩凤当即顺着话道:
“厉庭,我就觉得那个罐头厂厂长女儿挺好的,要不明天就让她顶一下吧,
不然你看这酒席肯定也退不了了,人吧,也来不及通知取消了,明天人不在,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蒋厉庭耐心已然用尽,冷呵道:
“你觉得婚礼顶包这种事情很光荣么?你让人来就来。”
“只要你点头,明天肯定没问题。”周彩凤也来了脾气道:“要是不同意,明明婚事就改丧事吧,也省心了。
蒋厉庭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瓶子,在两人惊诧忙扑来的动作中,一把夺过道:
“行,明天就换吃我的席吧。”
看着他一仰而尽,蒋柱吓颤了身子,老泪纵横道:
“厉庭,你咋那么糊涂呢?当年你妈可就是喝这个药送进医院的。”
周彩凤尴尬的站在一旁,好似做错了事的小孩,压根不敢看他。
蒋厉庭尝出味道就是清水,丝毫不给周彩凤不留情面道:
“可以呀,周彩凤,还是跟年轻时候一样,挺有手段,不过你要用这个把戏之前,也不知道先换个瓶子,我小时候就看你天天洗了晒,晒了洗,瓶子都被你刷褪色了。”
他小时候自见周彩凤喝过农药后,那就没少见她洗农药瓶子,那是一个认真,反反复复洗了再晒,
晒了再洗,就是为了倒点清水进去,佯装是农药,吵架的时候占上风,一旦局势不对,立马把嘴凑瓶口,
然后对方就会吓到妥协,所以还是太了解她了,才敢这么笃定的喝下去。
蒋柱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被骗了,他气的偏过头,哼哧哼哧不吭声。
周彩凤一整个不吱声了,缓了两秒,再次打感情牌道:
“厉庭,你就听妈的吧,不找人顶替,明天那婚礼就你一个人,不被人笑话死呀?”
“少管。”蒋厉庭感觉这个家待着窒息,丢下这句话,径直离开。
周彩凤急的心里跟猫爪一样,完全不敢想明天就他一个人在那站着,画面有多傻多丢人。
就在这时,蒋深带着蒋沉从外面走回来,两人一大早也出去找苏晚研了,可却一无所获,蒋沉道: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周彩凤气不打一处来,抄起一旁的扫帚就往两人身上抽道:
“你两个下贱玩意,才来几天就喊上妈了,别人都不急,瞅把你两急的,一大早上丫丫不带就跑出去。”
蒋深和蒋沉四处乱窜的躲避,蒋柱闷头抽烟,一言不。
。。。。。。。。。。
苏念念一脸落寞的坐在小洋楼的花园长椅上,看见走进来的蒋厉庭,没好气道:
“都把我姐姐弄丢了,你来做什么?”
蒋厉庭坐在她旁边道:
“你姐姐在这里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以前没搬家的时候有什么朋友跟你提过。”
苏念念好似想到了什么,陡然来了精神,直起小腰板道:
“昨天好像还遇到一个,说是朋友,一个叫月红,一个叫裴云的。”
蒋厉庭果断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