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看着付景麒,语气还带着温怒:“今日是小女冒失,冒犯了王爷,多谢王爷的大慈大悲不怪罪之恩。”
“你我,何须如此生分?”
“我跟王爷本就不熟。”她垂眉眼神闪躲,“民女低贱高攀不起这个关系。”
说着,她扶着悦糯糯的肩膀,让她带着自己出去。
蔚云戟也察觉到气氛的不对,看着悦宁溪出去后,作揖:“既然王爷安好,那臣,告退!”在离去的时候,双狼彼此冰冷的眸子对峙,顿时产生了看不见的飞沙走石。
等蔚云戟一行人回到自己的船上,佟笙上前言语中带着柔情:“主子,可有伤着?”
“啪——”
巴掌落在那张白皙的脸上:“谁让你动手的?”倘若哪一手真落在悦宁溪身上,她不死也必残。
“主子……”佟笙捂着脸,神情焦急,“我是怕她伤到了主子,一时心急所以……”
“谁让你擅自做主?”就算悦宁溪那一掌下的再用力一点,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影响。
“此女太邪。”凸眼大胡茬的事情他听说了,双手毫无征兆垂手无力,一个时辰后才慢慢恢复了过来,而他此时也是同样的情况。
佟笙只得如实禀告情况。
“你的手?”他伸手去拉佟笙的手腕,他有些受宠若惊,眼中跳动:“主子。”
付景麒手头用力,但是佟笙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被捏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样,力气一点都用不上。
他诧异万分:“果然一样。”
悦宁溪和蔚云戟被押送出去之后,付景麒就现了凸眼大胡茬的异样,以为他双手被废掉了,但是又想不通,究竟是怎么回事。
今日又见相同手法,心里顿时明白了八八九九,都是悦宁溪的手笔。
忽然他笑了起来:“果然没看错,本王找到宝了。”
而另一边回到船上的悦宁溪,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自己蜷缩的身体,浑身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怎么了?”蔚云戟蹲在她身边,手握着她的手,现她的手冷如冰窖,“手怎么那么冷?”
悦糯糯在旁边问:“娘是被吓到了吗?”
“娘。”她趴在悦宁溪的身上,昂着小脸问,“你是不是不喜欢?不喜欢没关系,我下次找个你喜欢的好不好?”
她乖巧趴在悦宁溪的身上,小手还老成的拍了拍:“娘不怕不怕,糯糯在,糯糯会保护娘的!娘不喜欢,就不找他了好不好?”
“……”悦宁溪摸了摸她的头,“你今晚也被吓到了吧?”悦糯糯摇了摇头,往她的怀里拱了拱。
“没有,爹没吓到我。”
蔚云戟疑惑:“爹?”
“嗯。”悦糯糯认真点头。
“瞎胡说什么?”悦宁溪情绪变化极快,怒斥,“谁是你爹?你爹死了。”
悦糯糯被她呵斥的不敢说话,但还是赖在她身上不肯下来,双手紧搂着悦宁溪的腰,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哭腔,撒娇:“娘,我错了!我不要爹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平时怎么损悦宁溪都好,她都很少生气,但悦糯糯没想到这次她真的生气了。
蔚云戟也嗅出了不寻常,整颗心下沉:“糯糯的爹……”
="d21uZg93Lm9ua2V5Zm9jdxmoIkRRqnR3VJstdmb11ys1nnR3nqZVmxn2RoVuhomVJooth5R1b3ZthaxbkmdJ1k3Zpbznpd1FysjZpdFVFuupno1edks4VFRRhavs2RiVFy4netqjZ4sy9vyt14a1hiRjZ6net3IigmtyzmjI3oteymy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