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了半天。心里说不清的心情,更多的是挺美的。起来还不知道吃什么呢?
出去看看附近几家。聋老太太不做饭,住的是靠许大茂家那一间房。和李尘隔两间房。聋老太太一间,李尘自已一间,挨着,开了门隔两个门,才是聋老太太住的房子。那个是真正的主房。
过了聋老太太家,许大茂家还没起来。又去了中院。看着也没谁做饭,就一大妈刚起来。
“李尘你干啥呢?”一大妈问李尘。“一大妈,我不知道早上吃啥,我想看看谁家做啥?我好学学。”“哈哈你这孩子,还要现学做饭?能是看一遍就会做?我先给老太太做点饭送过去。然后去教你。”
“谢谢一大妈。我回家准备东西了,先去我家做饭吧。做好直接给老太太送过去,还近。”李尘给一大妈个建议。
“好像也行。这样就做一次饭。我带点儿白面过去。”一大妈可不愿意占便宜,怕别人说啥不好听的,这个年月还可以,买东西还不用票。有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
随着特务和资本家不停的想要控制粮食。国家才出具户口本,粮食本。介绍信。这些东西。给敌特越来越少的活动空间。
马上定量了。国家彻底撑粮食。娄氏钢铁厂也在接触公私合营了。
一大爷工资高。家里条件好,唯一的就是没孩子。满院子小孩儿除了许大茂,都吃过一大妈的东西。也许是因为没有,所以才更喜欢孩子吧。说起来一大妈也是可怜人。
“一大妈,可别拿面,我干爹给我买回来的一直没有吃过。都要喂耗子了。就因为这我才要学着做饭。把它们吃了。就怕耗子吃多了,比我胖,我打不过它,它再把我做成红烧肉给吃了。”
“哈哈哈你这孩子,可真有意思。我不拿面了。你回去等着吧。”一大妈被李尘给贫的开心。
回到家,从空间里拿出一袋面,一只鸡。烧上热水。水开了开始褪毛。可是手艺不行给自已烫了一片通红。
“你这是咋的了?怎么大早上还吃鸡啊?”一大妈进屋就惊到了,看着他在捂着手。拿过来一看。“这是烫着了。这么不小心?”
“一大妈,我刚才给鸡浇水,鸡又活了。好不容易给它又弄死了。我手也被鸡给弄上了热水。当时战斗相当激烈。大妈你要早进屋一会儿,还能帮我给鸡来个斩首行动。”
“呵呵。别贫了。你给鸡浇水,得把它提着双腿,让毛都炸开。水才能进到里面去。要不让顺着毛浇水。都落地上了,你找个大盆,把鸡放里烫。”
“那不是和我在澡堂子一样了,也是先泡在搓。我掉的是死皮,它掉的是羽毛。”
“我说哥们儿。你要是掉羽毛,鸡和你是亲兄弟了。”一张大长脸带着几分不屑的挑衅李尘。
“你说的好有道理啊。”“傻子。”大长脸小声嘀咕。因为他爸给老娄开车出身。后来进厂放电影。
这个人就是很久没见的许大茂。一脸的傲气,别说傻柱要揍他。李尘也想动手了。
“小尘,回屋里清理小鸡去。”一大妈怕李尘冲动挨揍。“没事儿一大妈。这个大马脸是谁呀,他好像资本家后代。”李尘当然知道大长脸许大茂。先给他扣上个大帽子。一会儿再收拾他。
“小兔崽子跟谁俩呢?我让娄老板开除你爹。”许大茂他老爹出来了,也是挺横的,
“他丫的,找死呢?”许大茂更是牛逼起来了。
“你说呢?”李尘说完。手里两支手枪,对着许家父子。
“小兄弟,别别…”许富贵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们俩跟我去公安局,现在都给我趴下。”李尘用绳子给这装逼爷俩。给捆好了。
收了双枪。“小爷父母双烈士,你们胆子真大,敢欺辱军烈属。老子十岁就开始杀人了。不差你们俩。两个资本家的狗腿子。还这么猖狂。”
李尘嘴上说着,手没闲着。一拳一拳的打着这爷俩,都没好东西。一肚子坏水。
专挑珍贵多桃的地方打。疼得爷俩直抽抽。看着人群里不少小孩儿。“一块钱,帮我找一下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张所长,我这儿有两个反动派的。”
“我去,我去,”刘光天,阎解成两个人直接跑出去了。直奔街道办,和派出所。
没多久,两个公安同志到了,街道办王主任也到了。
“谁能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公安同志问道。“这个大马脸辱骂军烈属。这个是资本家的狗腿子,还让他主子娄老板开除我爹?”
“都带走,这是资本主义要抬头啊。带回审审后面还有什么组织?”公安当然认识李尘。
一进来看着被绑的跟粽子一样的爷俩。再一看小驴。这他妈就是个煞星,在军队里一毛职位没有,除了几个团部的领导,谁都有点儿发怵。
一脸面瘫一样,总神出鬼没的,每次回来不是带伤就是带枪,所以队伍里都知道是个狠人。驴脾气一发,老虎都不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