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替你簪在发上。”
祁妙:“……”
救命,这人好像是个变态。
她心情很沉重,“
我可以拒绝吗?这太土了。”
闻言,他敛了笑,面无表情打了个响指。
“砰——”
毕方鸟其中一个脑袋炸开了花。
它从昏迷中疼醒,惨叫一声,在地上胡乱扑腾。
祁妙抹了把溅在脸上的血,无比坚定的走到他面前,朝他竖起大拇指:
“这支翎羽色泽艳丽,花纹精致,假以时日必将引领整个修仙界的时尚潮流。”
紫衣男子脸色由阴转晴,愉悦的伸手,她识趣的半蹲,将头靠在他膝上。
他的动作顿了顿,轻轻将指尖放在她乌黑柔软的发上,缓慢向下抚摸。
祁妙毛骨悚然,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一时间,她心情更沉重了。
这果然是个变态。
“好了。”他收回手,仔细端详簪在她发间的翎羽,很是满意,“还不错。”
祁妙:“……”
一根鸟毛插头上,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去。
直男的审美都是垃圾。
就算是变态直男也一样。
“你觉得呢?”他忽然问道。
祁妙的语气铿锵有力:
“前辈的眼光绝对没有错,我也觉得定是漂亮极了。”
他很是受用,修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绕着她发梢。
见他心情不错,祁妙小心翼翼的接着道:“前辈可否让我回去照照镜子,好好欣赏一番?”
“砰”的一声。
毕方又炸了个脑袋。
祁妙跟着抖了抖。
紫衣男子又问:
“你刚刚说什么?”
祁妙老实重复:“我说让我回……”
“砰砰砰——!”
这次,毕方鸟的三个
脑袋一起炸开。
至此,它原本十个脑袋只剩五个,痛的满地打滚。
场面一度很失控。
祁妙不忍直视。
紫衣男子捏了捏她后脖颈,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现在,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祁妙:“有。”
他眉梢微挑,“嗯?”
高压之下,祁妙开始控制不住的胡言乱语,恍恍惚惚道:
“前辈,我爹说打赤脚不好,容易宫寒,您还是穿双鞋吧。”